被哥哥摆弄成了各种羞耻的姿势。
断断续续的轻yin和哭腔、以及男人的闷哼声很快重新充斥在室内。
沈烟烟起初受不住时还会liu着泪喊哥哥,后来发现越喊只会让兄长chuan息着抽送得更快后,就小脸晕红地吞了声。
当她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时,又会被沈遽捞起来嘴对嘴地喂水。
jing1ye和水liu仿佛都变成了另一种形式上的营养ye,让她能承受新一轮更加狂烈的欢爱。
沈烟烟在床上被哥哥摆弄成了各种羞耻的姿势,坚ying的肉棒一遍遍插入水汪汪的xue里,甚至被抱着在房间里边cao2边走。整个人被哥哥翻来覆去地cao2弄,吻遍了shenti,不知颤着tuixie了多少次。
在兄长不知节制的彻夜索取下,彼此的灵魂和肉ti都深深媾和在了一起。
最后清醒时的画面,是她被哥哥抱坐在那架钢琴上zuo爱,月光照出彼此的模样。黑色琴盖上挂着从她tui间淌出透明黏腻的银丝,显得格外淫靡。
沈烟烟紧紧抱着哥哥的腰,shenti随着沈遽cao2干的频率轻晃着。
tou脑朦胧中还在想,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而非异能者,一定会被哥哥zuo死在今晚吧……
高chao后的空白,她快闭眼晕过去的迷糊之间。脸上扰人的发丝似被哥哥别到了鬓旁,他捧着她的脸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
“……烟烟,留在我的shen边,一直……”
沉沉一觉,她如同坠入万丈深海般沉溺。
沈烟烟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谁,如今又是谁。当她缓缓睁开眼pi时,有一瞬混淆了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错觉是时光倒liu,让她又回到了从前。
室内只有模糊依稀的轮廓。厚重的窗帘完全遮蔽了窗外的光线,让人无法辨别juti的时间。
哥哥并不在房间里。
沈烟烟半撑起shen,从tui心传来的异样感才让她从恍惚中找回一丝真实感。
除却xue口的撑涨感,她浑shen清爽,shen上穿了条睡裙,应该是哥哥帮她穿上的。从nuan烘烘的被窝里探出脚尖,刚好踩到床边摆好的兔子拖鞋。兔mao轻柔的chu2感让她忍不住绷起脚背蹭了蹭。
沈烟烟又趿着拖鞋,慢慢走到了窗边,扯开了垂帘。
一丝刺目的光彩从罅隙间扎进来,渐渐破开昏沉的室内。整间卧室都变成了空盈明彻的天堂,微尘在疏光间漂浮。
玻璃窗外的积雪在晴天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洁白崭新。新雪覆盖着草地,只有树上密密的棕色的枝杈显lou出来。
生命在大块大块纯粹的色调之间穿梭,或抖动着蓬松的尾巴,或发出几声脆鸣。
她的旧日的花园一切安详。
沈烟烟静静看了会,才感觉到刺眼。乌眸一转,又看见房间一如既往的明净温馨。
被褥也是新的,彻夜欢爱的凌乱和tiye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就好像一切从来没有任何变化。她还是沈遽那个单纯的妹妹,在自己的房间里刚刚醒来。
床tou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椅上叠放着一套全新的衣物。她没见过,穿上后才发现,每一件的尺码都恰好合适。
哥哥还像以前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沈烟烟心中一悸,xiong口的小鹿撒开了蹄子。只剩一个念tou,她想立ma见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