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闻公主霏靡淫乱
江南。
月华锦下,晕裥在地面晕开一圈圈彩条。
金灿的阳光抚过斑斓色彩,落在地面上的绫罗上,照在床前的芙蓉帐上。
满室旖旎香。
凌乱的床榻,湖色锦缎被之间,女子一双芊芊玉tui搭在匍匐tui心男子的背脊上。
雪白的脚腕蹭着,微微凸起的脊骨,男子shen上细汗涔涔,给白生的肉ti都敷上一层细纱。
他han着女子的花xue,轻柔熟练的tian弄的。
she2尖卷过她的花珠,轻轻xi允着,惹的颐卿低chuan连连,妩媚动人的小脸上chao红朵朵,shen子颤栗不已。
她shen上只着一件蝉翼纱衣,此刻散开来,酥ruting翘圆run,两颗粉nen小巧粉nen的蓓lei在纱衣之间蹭动。
她卷起十只白nen的脚趾,用力蹭在他的背脊上,逐渐急促的呼xi暗示着她即将攀ding。
男子更为卖力,she2尖快速扫过花珠后又深深一允。
女子双tui发颤,纤细的腰肢微ting,而后ruan在床上,背脊阵阵酥麻,被他直送云端。
“啊……”她香chun微张,chuanyin溢出,额角渗出香汗,shen子颤栗着,在绝ding的余韵中缓神。
“长公主,今日有贵客,怕是要起了。”男子仰起脸,一张脸面容清俊如松,五官齐整柔和,弯眉下是褐色浅瞳,粉chun挂着shi意。
他是颐卿的男chong之一――薛储。
他柔声问dao:“臣伺候公主洗漱?”
颐卿无力点tou。
男子拢了白绸里裳,下床朝着门外走去。
再进时端了一盆热水,放到一旁的盆架上。
修长白净的大手拧干面巾,弓shen仔细的ca在女子jing1致妩媚的小脸上。
她肌肤细腻光hua,白如雪,透如玉。
颐卿睫mao轻颤,眼睫缓缓分开,见男子凑近的温俊眉眼,忍不住朝着他chui了一口气。
额角的发髻被chui乱,薛储轻轻弯起嘴角,指节分明的大掌托住她柔美的薄背,将人拖起来。
雪色的躯ti下,青色脉络如隐匿的溪liu,xiong前浑圆的ru儿随动作颤抖,若两团柔云。
他垂下眉眼,落在肩前的长发遮住红透的耳朵。
颐卿坐在床前,喝了一口他递过来的茶水。
随后男子端着小碗拿着ma鬃制成的ruan刷混了茯苓膏替她洁齿。
替她拢上衣衫,他起shen到裳架前拿下青色的柔云缦缎外裳。
女子shen上只穿了一件透白的纱衣,衣摆垂到tui弯chu1,微微闭紧的双tui之间,粉nen的沟壑若影若现。
ruan薄的青裳落在她的肩上。
正直苦夏,饶是院子里liu水铮琮,也解不了几分夏炎。
女子从屏风后走出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玉白肌肤上,青绿掩盖。
携芙蕖香过,清清宜人。
坐在屏风后的男子目见一抹烟绿hua过。
shen侧芭蕉扇紧遮她的眉目,他目光浅浅掠过,握着茶杯的手愈发收紧。
腕间的玲珑玉镯随着她坐下的动作叮咚响。
黄花梨烟牡画四脚坐屏后,她婀娜的shen姿慵懒的靠在榻上。
男子起shen跪拜,温朗的嗓音有力:“臣见过长辉长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婢女端着茶水走过去,听茶碗掀起的细声,慵懒而极ju威慑力的清run嗓音响起。
“陈太守,怎的忽然想起拜访本gong来了。”
“你可好一个狷介之士。”
四年前颐卿初到江南时,各地太守忙来觐见,唯他陈硕。
独写了封信,就表明了一句话,他xing子自傲古怪,怕冲撞了颐卿。
颐卿都气笑了,将那信叠了叠,丢入炭盆中就烧了。
“卑职有罪,望殿下责罚。”陈硕跪着,脑袋扣在金砖铺设的地面。
“起来吧,本gong惜才,舍不得罚你。”她放下茶盏,从榻前起shen。
昨晚在床第之间折腾的太狠了,今早起来shen子骨止不住的发ruan。
她走出来,青色的裙摆落在地砖上,陈硕仰起脑袋,目光落在她脚上那双同色的蜀锦莲纹绣花鞋上。
她未穿袜子,白皙的脚背就这么暴lou在他面前,裙摆微微叉开,那双修长的玉tuilou出一截,白若霜雪。
柔ruan的布料勾勒着她圆run的kua骨,随着走动勾魂摆动。
陈硕忙低下tou,脸上浮现一片chao红。
坊间早有传闻公主霏靡淫乱,却不想还如此…
如此放浪形骸…
连衣裳都不好好穿。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