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nai子就不气了
我尚未完全从睡梦中抽离,大脑一片混沌,下意识疑惑地“嗯”了一声,不明白程嘉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片刻后,我脑海中闪回过似曾相识的对话――
半年多以前,和程嘉逸闹掰那夜,我质问他怎么可以睡得好。
过去和现在对比。
双方的shen份发生了调转。
我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之感,不禁喜从中来,笑dao:“有什么问题吗?该吃吃,该喝喝,啥事……”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程嘉逸用嘴堵住了话音。
他掐住我的双颊,把我的chunban衔在嘴里又yun又咬,蛮横疯狂地掠夺我chun角的氧气。
像是在征服,也像是在xie愤。
我不得不张开一条chunfeng呼xi,却被他趁虚而入,将she2tou探进我的口腔,绞住我的she2tou,与之缠绵共舞,分享微妙的酸涩和甜蜜。
我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全shen发ruan。
像xi食了海洛因,一点点外界的刺激都能让我的jing1神为之雀跃兴奋。
程嘉逸松开掐着我脸颊的手,向下,钻进我的睡衣衣摆,张开手掌,包裹着我的ru房重重rounie。
min感的rutou被他刻意夹在指间,我shenti里的血ye似乎全都汇集到了xiong前那一点,短暂停留过后,又奔涌至下ti,化成一汪春水。
pi肤chu2碰到男人细腻也cu糙的肌肤的chu2感。
耳边传来雄xing发情狩猎时急促cu重的呼xi。
他shen上独特的香气和空气中破碎暧昧的气息……
五感在黑暗中被成倍放大,我情不自禁搂上程嘉逸的脖子,夹紧双tui,低低地chuan。
趁我们错开鼻息,各自汲取氧气时,我眨了眨眼睛,努力想在黑暗中将程嘉逸的脸看清楚,轻声问:“你生气了吗?”
程嘉逸用额tou抵着我的额,chun在我的chunban上翕动,声音有点哑,有点闷,有点委屈:“刚刚在生你的气。但一吻你,一摸你,就感觉算了吧,不至于,跟你一小姑娘置什么气,谁叫我爱你呢。”
我问:“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么爱吗?人为什么会无条件地爱另一个人啊?”
程嘉逸说他也不懂:“所以有人把爱情比作毒品吧?没有也能活,普通人谁也不会碰它。但对于尝过它的人来说,不xi这一口,全shen上下每gen神经都是酸的,活着只剩下痛苦和折磨。”
他这么说着,再次吻上我chun角。
我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亲吻,时不时地发出短促又羞怯的“嗯嗯”的呻yin。
他故意装得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用懵懂却也玩味的语气问:“宝宝,你在嗯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动情的表现,胡乱作答:“有点疼。”
程嘉逸轻轻地笑了。
他稍微调整姿势,脱掉我shen上所有的衣物,侧躺在我shen边,将手臂垫在我颈下,抬起我的右tui,放在他腰间,让我以一种八爪鱼的姿势xi附在他shen上,笑dao:“还没进去你疼个der啊。”
我在他shen前摸索着,找到他小巧的ru尖,两指nie起,用力掐了一下:“我又没说是下面疼,是xiong疼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那我亲亲就不疼了。”
他整个人往棉被里钻,埋tou在我xiong前。
我垂下tou,想将棉被里淫靡的景象看清楚。
在黑漆漆的棉被里,隐约可见程嘉逸像一个刚出生的人类幼崽,凭借本能,贪婪地yunxi着我的nai子,边嘬边用齿尖时轻时重地碾磨那粒甜美可口的红色樱桃,吃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或许并不是这样,毕竟我看不太清楚,可能一切只是我通过chu2感和声音脑补出的景象罢了。
但我血ye里liu淌的躁动不安是真实的。
想让程嘉逸用属于他shenti的一bu分填满我的yu望也是真实的。
我弓起脚背,上下磨蹭着程嘉逸的小tui肚,紧贴着他guntang的shen躯。
像磁石被磁铁xi引,我前后ting着空虚的阴阜磨蹭他双tui间的坚ying。
我们的四肢像藤蔓紧紧地缠绕着对方的躯干。
程嘉逸的手掌绕过我的腋下,爱抚着我的脊背,以一种很轻柔的力dao描绘我背后的鞭痕,像是上帝之手在温柔地抹掉我所有关于痛苦的记忆。
我突然有点想哭。
我想起刚才zuo的那个梦。
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我想,或许在那个梦里,在我遗忘的前世记忆里,在过去每个时空里,重叠着很多个程嘉逸。
在遥远的古时候,他会束起长发,一袭白衣,望着皎洁明月,chui奏着相思曲。
在战火纷飞的近现代,剪着利落的短发,一shen中山装,紧张地翘首以盼。
还有三年前,打扮得像个青春男大,站在落地窗前,低声叫出我姓名。
每一世,他都站在那渡口等我。
等我历经千难万险,走过一程又一程山水。
在往后余生,成百上千个这样寂静的夜,躺在他shen边,与他话私语,共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