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和你zuo
程嘉逸的下chunban上有dao明显的小伤口,嘴巴红zhong着,那副与年纪xing别不符的羞涩破碎的模样十分引人注目。
从我家楼dao里出来,到办好开房手续、进了酒店的套房,似乎遇见的每个路人都会把目光短暂地停留在他的嘴巴上,以至于他也不受控地去tian那dao伤口,使整张chun变得更加红zhong夸张了。
那dao伤口是我的杰作,是程嘉逸说完好想我,把我抵在楼dao的墙边,我们热吻时我没把握好力dao咬出来的。
进了酒店套房,我还没来得及环顾房间内的景象,程嘉逸再次抓住我的臂弯,把我捞到怀里,双手捧起我的脸颊,在我chun上狠狠咬了几口。
刚开始是报复,是xie愤,是用行动责备我让他丢了那么大的人。
后来发现我的逆来顺受,发现我全程pei合着他,乖乖地让他撕咬我的嘴巴,甚至伸出she2尖轻tian他chunban上的伤口,探进他的口腔。惩罚便变成了取悦讨好,变成了情yu的交换。
萦绕在我们周围的空气变得chaoshi燥热了。
我的双tuiruan了,被程嘉逸紧紧搂在怀里。
对视的瞬间,他的眼眶里闪烁着透亮缤纷的光彩。
程嘉逸埋tou在我的肩窝里笑,笑自己荒唐:“我真是服了,30多了,跟一maotou小伙背着家长早恋一样。牵个手,接个吻,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偷着乐开花。”
我问:“程嘉逸,你知dao你除了脸和shen材,还有哪里特别有魅力吗?”
程嘉逸抬起tou来,看着我的眼睛,挑了挑眉,表情十分臭屁:“鸡巴特别长?床上功夫超级好?”
我笑着拧了把他的脸:“你可拉倒吧,没长到绕地球三圈就没资格说自己长。”
程嘉逸哀怨地瞥了我一眼:“长到绕地球三圈?那不得一下把你给tong死啊?我平时放哪啊?跟蛇一样,盘在腰上?用的时候,找guitou跟找mao线tou似的,得找好几年?”
他说的话画面感十足,我噗嗤一声笑了。
话题被绕到十万八千里远了。
不过,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稍后,我勉定心绪,恢复正经,抬起手抚摸程嘉逸的眉mao,看着他深邃的眉眼,认真说dao:“你特别有魅力的一点就是你的表达能力超级好,且有共情能力。你是正常人类。”
我说:“你不觉得现在绝大多数男人跟听不懂人话一样?面对面沟通还说不到点上。我说城门上有只猴子,他非说他鸡巴上长个瘤子。笑死,谁他妈在意他鸡巴上长什么?沟通常常变成各说各话,驴chun不对ma嘴。”
程嘉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tou,狡黠一笑:“那到底是谁告诉你,他鸡巴上长了个瘤子?”
我笑,又拧他的脸:“你好烦啊。我认真跟你说话呢。”
程嘉逸也笑:“我知dao你是任真啊。”
我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dao的?”
程说:“打从见到你的第一秒就知dao。”
接着,程嘉逸脱掉我的上衣,重重rounie我的ru房,细细亲吻我的脖颈。
我们的shen躯贴的那么近,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ti温。
他guntangshirun的眼神和快速翻gun的hou结无一不在表明他正在被情yu煎熬着。
然而,他的亲吻和爱抚止步于我的小腹,丝毫没有向下的迹象。
我接chu2过那么多男人,与那么多人有过xing行为。
我甚至比男人都清楚,他们动情的第一反应是把手伸向女人的阴阜。
我chuan息着问埋首在我双峰间的程嘉逸不想要么。
他抬起眼睛:“想要,但是你发烧了。”
我问他这时候再介意我是否会将病传染给他是不是有点晚了,我们已经交换过相当多的唾ye了。
程嘉逸眉tou一皱:“我发现你这人特别爱用恶意揣测我。”
他问:“那就不能是,你发烧了,我心疼你,所以我不想折腾你,用xing折磨你,再不小心加重你的病情么?”
我心一颤,夹紧了双tui,也不自觉地夹紧了嗓子,柔声细语地说:“我也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也想和你z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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