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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客人走遠,被打斷的情事馬上便在玄關延續。
「涼了?」宋沐林笑得眼瞇瞇的,被他bi1到牆上的人早已無路可逃。保溫瓶貼着那人的臉龐hua了下去,接而噹的一聲重擊在木地板上,光hua的圓zhu體上馬上便凹陷下去。
宋沐林熟練地甩脫了pi鞋,接而一步便將大tui也陷入對方的kua下。灰並沒有在看他,瘦削的臉頰側向一邊,下垂的睫mao輕輕顫動着。
「欺騙我是那麼有趣嗎?」彷佛是形成了條件反she1,這個人總是有辦法讓他馬上生氣。而那團怒火往往在心頭轉了沒幾圈,便一逕奔liu而下,將他整個人燒得炭火似的,渾shen都變得ying繃繃的。「還是說這是你的手段?」
「沒有,也和倒掉差不多。」灰還是沒有看他的眼睛,僅存的一隻手還死命使勁將他愈推愈遠,像過去任何時候一樣。
「那是你喜歡的類型吧?」宋沐林想起那個小年輕,氣不打從一處來,也就任由那一掌往他xiong口壓去。
漸漸兩個人都緊貼在牆上,在往那人耳邊呵氣的同時,宋沐林的牙便輕輕咬了上去,順着他的耳廓、臉頰、脖子一口一口吃下去。這樣還不夠,宋沐林的手探進對方灰黑色的裇衫,一下把礙事的鈕釦給撥開,貼上他細hua的pi肉。
說來奇怪,都一把年紀了,手感還是初次碰觸到時那樣,像頭冷血動物。不愉快的記憶使宋沐林的動作愈加cu暴,兩個瞳仁猶如深淵,要讓被xi進去的人跌個粉shen碎骨。
「你明天還有通告」或許是勇氣都被他吃掉了,那聲音顯得底氣不足。
宋沐林笑意上掦,不禁自嘲起來:「是啊,我還真是忙碌。」
自從1年前開始減產,宋沐林今年的工作也只有這輯電視劇了。在定粧、圍讀劇本後,也沒甚麼可以準備,更多是臨場發揮。與過去的日子相比,宋沐林只感到jing1力旺盛得無處發xie。
不,這樣說或許不太準確。宋沐林意味深長地盯着那張臉孔。他現在只想將全副jing1力都發xie在這個人shen上,讓眼前的事物全bu變得一蹋糊塗。
「哈啊嗚不」
事實上他不但這樣想,還真切的幹了。摟着那人的腰姿,手指一下便撥開內褲的防衞,順着gu縫一探究竟。還是像預期一樣柔軟溫熱,宋沐林不禁壞心眼的附耳嘀咕:「不是都準備好了嗎?怎麼還要裝作不情願的樣子。」
那耳朵像被火柴劃過,嚓的一聲燒得通紅。宋沐林也沒心理繼續囉唆,環抱着對方的腰,連拖帶爬挾着那副繃緊的shen體上樓,很快將人推倒在床上。
掉落在床上的瞬間,那人很快瞄了他一眼,馬上又別開視綫。只是這樣宋沐林便更生氣了,一把將自己脫過清光,猛獸一樣撲倒在床上頭,居高臨下投下鄙夷:「一直都等待着我cao2你吧?」
拉下礙事的褲子,制服不聽話的手,再插入不斷蹦動的兩tui之間,對宋沐林都不是甚麼難事。顧忌對方的傷勢,他也沒有把人脫過清光,保留着煞風景的恤衫,拉開tui便長驅直進
「不是啊哈嗯不是」
shen體的驅進是十分容易的,可要在心上攻池掠地卻十分困難。宋沐林律動着腰姿,經過長久的契合,兩個人的shen體早適應了彼此的形狀,便是抗拒,肉體碰撞的回盪也會讓下一次的衝擊陷得更深。
「不是很舒服嗎?」
雙人床上的枕頭在波濤中晃動,床單和被子被rourou成洶湧的浪。宋沐林渾shen火燙,遍體是汗,五指使勁控制着這可惡的傢伙尚算自由的右手,狠狠將人釘在床上,熟練地以合適的角度深入其中。
「不是的。」
像是不懂為甚麼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那人的臉死死扭向一側,逐漸埋在床單之中。唯一鮮明的只有眼角的淚痕,晶瑩的淚珠源源不絕供應。只是宋沐林已經不會再受騙了,腰shen一ting,那人的哭腔便變成了細碎的chuan息,灑落到臉上的,也早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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