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知个。”
那人也没想多,她也不是池闫那个圈的,只是个附属小公司的千金,今天蹭着来的:“就是前段时间闹得很厉害的那个谢家女儿。”
谢家女人是知的,她夸张的捂了,捂嘴,轻声:“那不是破产了吗,现在不是都说在清算财务了吗?”
那人点点:“要不然说池总这次认真呢,听说谢家的事情他都给兜着了,现在谢家女儿的住还有医院的费用都是池总买单呢。”
女人侧目看了眼池闫和谢怜,两个人坐在角落几乎要为一了,女孩小被男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听说两个人还是青梅竹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那人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去,有些羡慕,池总有钱有貌还对人这么好,搁谁都得心动。
略的打探完,发现从这人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了,女人功成退,借口上厕所的功夫,遁了。
那边孟能和其他几个兄弟腻歪的看着池闫和谢怜两人,“有异没人啊,你看看,池闫的爪子从吃饭到现在离开过人家吗?”
“哎,怎么就没有一个姑娘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呢。”原本几人还没觉得谢怜好的,毕竟格有些无趣,并不怎么爱玩。
可这一晚上看下来,大开眼界了。
那把池闫服侍的一个舒坦啊,温柔小意看的他们都馋了,再看看池闫,就跟个祖宗一样。
下堂菟丝花x嚣张毒霸总(14)
这样搞得他们都有点想找个温柔型的女朋友了,这在外会玩都感觉不香了,会嘘寒问又只对自己一个人特别的感觉才最让人得意啊。
这么一想,孟能几个越看池闫就越不顺眼,拿着酒杯就走了过去。
“再喝点?”孟能举着酒杯过去,一下被池闫冷眼瞥过,浑起鸡疙瘩,有点怂的。
池闫笑了笑,那脸称得上春风和煦,可莫名的孟能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刚才在吃饭的包厢孟能就没少灌酒,池闫给面子都喝了,如今都换了个新的地界了,孟能还来,这就让池闫惦记上了。
“你确定?”他面色如常,看上去跟还没喝过酒一样,眼光看了眼桌上的那十多瓶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孟能。
孟能原本还想找茬,瞧着他看向桌面,顿时酒就清醒了,余光瞥着那群损友,没有一个来的,顿时在心底怒骂,这群叛徒,他这被当枪使了。
讪讪的:“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的放过你。”呔,这个小人,他都忘记了是自己提醒了别人对谢怜有想法了,池狗。
满怀兴奋的过来,颜面扫地的回去,孟能臭着一张脸,脚下步伐如风。
池闫失笑的看着孟能走,拿起放在一边的水瓶喝上一口,待在角落休息了这么一会儿,他的酒倒是醒了,可谢怜倒是真醉了。
刚开始池闫还没发现,毕竟她醉了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发酒疯,就是很安静的乖巧的待着,要不是那耳朵和脸颊一直泛红没褪下过,他也不会察觉到原来人是醉了。
摸了摸谢怜的耳朵,谢怜仰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阿闫,我好想睡觉。”
那双水眸都要睁不开了,素白的小手一直在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想睡我?”他懒懒的说,“不行啊,我很保守的。”
谢怜愣愣的看着他,愣是没从自己想睡觉的逻辑走到想睡他的逻辑里去,她就是很单纯的想睡觉,但是她怎么觉得池闫说的也有理,不睡了他怪可惜的。
“那我怎么才能睡你?”她认真起来,像是和池闫讨论一个千万大单一样。
池闫嘴角一滞,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望向面前明显脑壳有点不清楚的谢怜,掀起嘴:“我是这么容易睡得人吗,那我多没面子。”
谢怜皱起眉,咬着,又有点委屈:“昨晚你不是这样的啊,那你怎么才能有面子?”
池闫脸色一黑,呵,他就知他太容易让人得手了,全然忘记昨晚上是自己先去找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