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嘣地一下又关上了。
“这他妈的就是这样。”小A语气平淡。
“你有信息素吗?”
临走,青年说“行,那这事就这么过了,他妈的再也不见。”
“我平时没有客人。我平时是个跑堂的。”
“小A今天老板给加餐欸!”阿健咋咋呼呼地拉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他妈的就这样?”
青年靠近小A后颈的位置,凑上前去,直男青年并没有发觉这种类同于观察男阴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小A至今弄不懂这个世界的正常世界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正常人没关系,但你的信息素很特别欸,其他人什么的甜的酸的冷香香,就你,啥气味都没有,就冷,要是有O能被你睡一定很带感,臊得慌,却冻得很,越冷越臊,越臊越……”青年忽然止住了话,因为他想到了昨晚,确实很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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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据说是个A,我对信息素没有感觉,闻着像香氛,至今没弄清ABO别,知自己是个男人。”
不想,没过两个星期,却又碰上了那青年,彼时他正在一个味少年的床上。
“没有,再见。”小A答得毫不犹豫。
“我不知,别人跟我说我是A。”
“易感?!着你的手?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了?”青年呐呐地问。
“他妈的就这样。”
“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权,现在我要休息。”
不一会儿,青年又打开门“你这卫生间怎么怪怪的?”
青年轻轻嗅了嗅,“欸,没味啊。”短短几秒后,青年猛地退开。“卧槽!冻死我了!你是冰山成吗?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冷!”
之后谁也不说话了,青年打开包装吃完粥,
“我自己的?”
“如果你是指受影响的话,是的。”
“啧。”青年走了。
“我要把我的手拿出来,得让你主动张开嘴。”
“因为这是调教师的房间。”小A答到。
“他怎么了?”青年不解。
“对。”
“啧。”青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你喝醉了,我闻到一点柠檬汽水的味,感觉像是易感,要去拿抑制剂的时候被你抓住手着不放,但你最后还是放开了,我给你灌了抑制剂,你睡着了,完。”小A拿着水杯,喝了口水。
下午小A拿到2500的分成,虽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青年还是付了钱。
青年脸红了,咬牙切齿“昨晚……手……我是不是了?”
“对,调教师,我。大分时候是个跑堂的。昨晚你易感,着我的手不放。我哪口都不好,你大可放心。”
“这他妈的就这样?”
“不止,我也有故意挑拨。”
“你说啥?调教师?你?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青年又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春梦,忍不住抱住胳膊搓了搓“我跟你说我可不好这口啊。”
“哦。”青年回到卫生间换下衣服。“见了鬼了,不对,你不是个A吗?易感期你还能碰着我?”
“什么?”小A不知他再问什么。
“啊?”小A不解,“闻个信息素跟冷不冷有什么关系?”
青年不知怎么地却有点不是滋味,他:“你他吗地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街上的小鼠都比你会拉客!”
小A茫然地摇。
“……为什么…我对A没趣…”
小A也说“好,他妈的地再也不见。”
“我闻闻。”青年有点好奇,小A上的味很淡很淡,也不冲,该是B才对,怎么就是个A呢。
“你平时没啥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