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都觉得,现在转学太过影响她的状态,而且好不容易进来了这么好的学校里,就算是学费再昂贵,也要努力支持她读完。
陆霄的母亲如电话里说的那样,没有再为难他们,清退的赔偿金也依约打到了账上。
夏棠的姨妈很热心,风风火火地打电话到家来,邀请他们去那边的城市重旧业,盘个小店面继续办洗衣店,总比到外面自己找工作好。
“不用谢我。”卫川生手肘在背后撑着栏杆,哼哼唧唧说,“是有人,有人托我关照你。”
【发烧带来的副作用可真够难受】
让提问的人不再作声地悻悻离去。
“不知。”夏棠一律回答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现在时间就是金钱。
只是行走在不同平面上,毫无关系的两条轨迹。
“刚才谢谢了。”夏棠先说。
【今天在医院打了一整天点滴,更新来得有些迟】
生活比想象得还要快地,朝前走去。
回,卫川生两手插在衣袋里,一脸的嚣张。
“你没听她说已经分手了吗?和平分手你知不知,人家不想告诉你,你还在这打听个屁。”
唯一一个就这件事专程过来问过的人是卫川生。
他们两个现在已经回到了外婆家,在乡下暂住。
“哦。”夏棠应声。
卫川生又看向夏棠,抬起下巴朝后点了点:“现在有空,单独聊聊?”
而夏棠仍然在这所学校里,没有转学。
他们本来就是只存在一个交点的两条直线,当那唯一一个交点也被去掉后,他们的生活既不平行也不相交。
两个人又到了上次扔垃圾时撞见的那条楼。
只有某个人的痕迹彻彻尾地从边消失。
两个人大概也只是习惯地八卦两句,看见当事人,在镜子里心虚地噤声,目送她夏棠出卫生间。
直到高考结束为止。
气温一天天的冷起来,很少有雨,楼下的林荫变成光秃秃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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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川生被她这态度气到,又只能无话可说地哼哼两声。
这星期言蜚语最甚嚣尘上,课间都有人壮着胆子过来问她陆霄去了哪儿。
忽然听卫川生说:“……你别看陆霄那副样子,但要是作为朋友,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对方还要不识趣地继续追问,后有人口气不善地说:
两个人面面相觑,夏棠正要开口问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没别的她就先走了。
到今天已经是下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