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在冰川下失去意識。

        也正因此，奉霜瑤後來才能帶隊偷襲北遼的士兵、屢戰屢勝。

        「是的，寧家世代均有在鴻臚寺任職，由於其家族勢力範圍與北遼相鄰，當尊弼國與北遼議事時，常派任寧家人前往處理。」

        回想到此，奉霜瑤跟龍蒔玖問了：「邊境的寧家……我記得是外交使臣？」

        龍蒔玖應承後告退了。

        奉霜瑤作為外族女隸，地位僅次於母狗，但因為有初四的保護，所以在吃穿物質方面，與王族妻女差不多，只是份上仍舊是隸，在王族面前是不能抬頭的。

        姚雙鳳現在恢復記憶了，她想先查清楚初四的世問題：「尊弼曆九百六十年至九百七十五年間，寧家與北遼的往來紀錄，你明天能整理好向我彙報嗎？」

        後來寧家家主說初四上中毒，需要每天飲用童女才能解毒，至此初四每天都會飲下童女的。

        等初四摸清了權族的兵力結構、置、規模，還有北遼地形、守備時間等等資訊，就帶著奉霜瑤逃往尊弼國在邊境的駐營地。

        在寧家主生下女嗣之後，初四就成為寧家少主專用的肉便。

        比其他王子更加優異的返祖能力，讓權王非常重視初四。

        但權族男丁興旺，女人遠遠不夠紓解他們的需求，一些比較低階的士兵或男子就會與母狗交，雖然那樣生不出子嗣。

        其他王子與初四單挑，沒有一個能贏過他。

        奉霜瑤也覺得先暫時虛以尾蛇比較好。

        初四也裝作很認真地入權族王室的生活，當然也有其他王子對初四不滿，但北遼崇尚武力，誰的拳頭大誰就能佔據高位。

        之後他們過了一陣子男尊女卑的日子，奉霜瑤還得學會如何像侍女一樣侍奉初四。

        初四對奉霜瑤說自己有記憶起就是寧家的狗，寧家家主時常出現在他面前，但都是為了責打他，每個月至少有一次到受到寧家家主的鞭笞，她說是為了讓初四贖罪，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種罪惡。

        女人裡地位最高的是王族的妻女，然後才是同族的女人，最差的就是權族從外擄來的女隸。

        如果說寧家家主是他母親，那寧家少主就是他的妹妹……

        北遼的權族一樣是女少男多，但女人幾乎都是禁臠，沒有自由，命好點的就掌權者家族的生育者，一個家庭無論父子或兄弟共同擁有一個妻子是常見的事情。而用女人當侍女是貴族才能擁有的資源。

就是寧家家主。

        初四雖然覺得很荒謬，但聽說可以把奉霜瑤送到自己邊，馬上就答應了。他捨不得主人在牢獄裡受苦；得先把主人救出來，再計畫其他事情。

        初四對這一切感到莫名其妙，但權王說初四沒有殺死寧家主就得到返祖之力，必定是血脈純厚之子，只要初四能對權族效忠，可將王位傳給他，並且也能將奉霜瑤賞賜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