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
温斐然走了之后,宋瑾明走到一棵开得张扬艳丽的桃树前,将怀里藏着的一只红纸兔子贴到正绽放的花枝上。
“一次就够了。”他垂下眼,想掩饰眼中的泪光,“与你分离,一次就够了。”
她没有说话,可却默默低下,牵了他的手,当作默许。
他神色漠然,将桃花揣到自己怀里。
今日春光如当年那般明媚,她的少年郎看着她的眼神也未曾改变,只是脸上轮廓随着岁月变得成熟许多,还多了几浅色的疤。
“对我辜负了的人,我只衷心期盼着他们能另觅良缘,可唯有你,我说什么也不想让给别人。”
细碎而温柔的吻落在他额,她与他四目相对,伸手抚摸他的脸。
他照样将外衣披在地上,抱着她坐在当年那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交缠之,心满意足地将埋到她的颈窝。
一声逸出她边,如同多年前的春日那般。
崔凝嗔了他一眼,“易承渊,你此刻是堂堂易国公了,不是那个小子!”
“糟了,八成是方才将外袍披你上时掉了。”他有些慌张,这可是一回他大意将她的东西给弄丢,“我这就回去找,要不,我回席上替你拿红纸,你重新――”
可惜她左右巡了半天,就连易承渊也替她将土石踢开,却没有任何发现。
满了薄荷。
“若命中注定要相守,那无论多少次你都能回到我边。”她笑着说。
修长的手指一折,美得尽显春色的桃枝落到他掌中。
“种好了?颜色可够艳?”她带着笑意吻他耳朵。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下移,将她的尖入了口中。
“??我阿娘早就提醒过我,入京前要先打探些情况,我偏生不听,这下好了,对崔凝多失礼。”
说完这句,又自顾自地疑惑,“不过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杜聿会是那样的人?明明那时见他情深意重的,就没想到??”
再次带着她爬到废弃的假山之后,却意外地发现此本没有什么改变,茂密的柳树依旧将此围成小小一方天地,隔绝了外风草动,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看着巧笑倩兮的心上人,眸色渐沉,搂着她的腰,低深白肉,直到她轻咛一声。
“就看一眼,好不好?”他眼中带了些期盼,“依依,与你分离的那三年,我就连梦都梦到与你回到那。”
接着,她解开自己的衣带,也指着自己靠近心脏的,轻声,“渊哥哥,也在我心上吻朵桃花给我。”
“所以我见你替别人摘花会难过。”
她将手压在有些渗血的牙印上止血,抬看他,调,“今年我的赏红,挂在一棵让我魂牵梦萦的树上,这儿,只能开我要的花。”
“我剪的兔子呢?”她懒懒抬眼。
有些疼,可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看来猜错了。”她有些失落,“白跑一趟。”
易承渊笑着指向树下某,“依依,你当年就把我们脱了的衣裳放在那儿。”
易承渊闻言,像是惊醒般,连忙摸了摸衣襟,又四摸衣裳里的暗袋。
易承渊清了清咙,“要不要随我去旧地看一看?”
她仰吻他的,轻声笑,“易承渊,你知不知我对你特别霸?”
“不是放。”易承渊垂眸看她,“那是你心许我,才顺着喝醉的我胡来。”
“表哥。”宋瑾明冷淡的声音打断温斐然的喃喃自语。
没办法,自己的男人,就得自己着。
她解开他衣裳,往靠近他心口的地方张嘴狠狠咬了一大口,直到自己口牙发酸,咬破了他的才停嘴。
“霸?”
易承渊听着,明白她说的他们是指杜聿和宋瑾明,或许还有方才那个不知名的小儿郎。
崔凝闭上眼,发出一声难堪的呻,“你别说了??我当年怎么就那般放呢??”
“??是我不对。”易承渊低歉。
宋瑾明面无表情,淡,“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席上吧,若看到崔凝,向她歉即可,她知你是无心的。”
“对,我得快去歉。”温斐然点,“我这就先走了。”
另一,在走回宴席的路上,温斐然一脸歉疚,眼神中还带了不可思议。
“??我本以为这辈子都回不来了。”他的声音闷在,只有她听出了其中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