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溺地躺在她旁,让她倚在自己上休息。
崔凝扶着腰,缓缓地朝那团薄荷前进。
“啊??!”第一下就狠狠辗过她中肉,还没退去高余韵的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呻还是在哭泣。
眼看她快承受不住,他这才加快了速度,在之中将白浊的水全都入她内。
每一回他深入时她都被撞得往前倒,可却总让他抓在腰间的手给稳住,接着在还来不及逃脱前,下一次深入又撞了进来。
这时的崔凝已经无法维持姿势,两只手撑不住,上半整个都倒下去,只有白的因柳腰让他紧握在手中而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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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吻了吻她的与额,语气中满是怜爱。
只见她不可思议地瞪着假山后的一被柳树阴影所遮挡的草地,上有着破败的石板与薄荷叶。
“??再让我躺一会,我缓缓??”她的嗓音比她的眼神还要迷离。
他着,感受她高时花中媚肉的忘情收缩,享受她带着泪光的水眸里满是他灌入的望。
“不行了??不行了?呜??易承渊??”
易承渊上前,不费灰之力替她扛起石板,接着见到她从石板底下取出一金子打造的长命锁。
依依的意中人是他,以前是他,以后也会是他。
他子上也沾到些暧昧的水渍,但他不以为意,深色的衣裳旁人看不出端倪。
不断拍打的水声越来越急,她咬着他脖子,在到达点时,小花不受控制地不断收缩,一热浇灌在他上,他舒服得不敢再动。
就在她倒卧在地上,闭着眼息不休时,他像当年一样替她弄来了清水,撩开她的裙底,拿着帕子沾水仔细拭欢爱过后的黏腻。
他不肯放过,抬起她双又是一阵猛入,她哭着,叫着,感觉自己的颤得厉害。
花被不断摩,难以承受的快意席卷她所有感官,她就连都急促到快换不过气。
她好中意他,中意到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想满足他。
这趴着乖乖挨的姿势极为羞耻,可是被他充满的快意不断冲刷她的意志,她已经压抑不住叫声,随他的弄而淫叫不休。
“依依??我的依依??”他一面弄,一面她感的耳垂,满意地听见她呻中开始带上被入爽了的哭音。
上写着“韦菁菁”三个字。
就在易承渊把她打点好,让她坐到石上等自己穿好衣裳时,他听见她的惊呼声。
她挂在他上套弄着他又又热的肉,只觉得小腹那把火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眼神逐渐因快感而变得迷茫。
三年前的他与三年后的他并无区别,都想吞了她。
“依依,我们得回去了,爬得起来么?”
房随着他的入而在衣袍上磨蹭,那快感使她舒服得刻意压低了子去磨那兴奋的尖。
一强烈的望促使他想在这旧地将她个彻底,更想让觊觎她的男人都知,她在他下有多浪,得有多快。
高过后的她着任他摆布,他从她后打开了她的,手握纤腰,扶着忍耐意的肉,再次插了进去。
直到她休息够了,才将她扶起替她穿好衣裳,重新打理好她的发。
易承渊那聚在下腹的意越积越多,实在忍得辛苦,看到她抓着地上衣袍的手指已经使劲到泛白,中的媚肉收缩得比心还要快。
“易承渊??放我??放我下去??”
以及她对他有多纵容,即使被得浑都在发颤,边哭边浪叫,依旧不会抗拒他索求。
这瞬间,他才认知到自己方才的醋意有多。
他将自己的望一下又一下撞入她子里,感觉到小花正因快感而疯狂收缩。
“嗯?啊?哈啊??好深??到了??好舒服??”
“还没??还想多几下??”
她神智不清地胡乱叫着,仿佛又回到多年前的那个春日,她满心满眼的心上人被她诱惑得失去理智,而她羞带怯地献上了子。
他将自己退了出去,将她放到他铺着的外袍上,手掌与膝盖着地,背对着他。
他连忙转,“怎么了?”
长命锁上刻着的名与廖才人闺名一致,可姓氏却不是廖。
左右翻看一阵之后,她四踩那石板,意外发现其中一底下是空的。
情吞吃,下面的小嘴让他狠欺负,感的更是随他的弄不断磨他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