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呀!才四十岁的人,白日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神神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奇怪不奇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
让人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塌塌的像
了,你爹地落下个奇怪的病了哩!」
以时日教养一番,到了后,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
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
「男人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也没听他说
高兴地责骂,「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干了,想
我有些措手不及。
里面就&039;簌簌&039;地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又怎么了?不是童子又怎么了?」我很不
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
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几次,慢慢地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
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要不是……我的月经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
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
高兴地反问,「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克军爬到
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
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情,往后你就知娘的心境了!」
常的不是病,童子的男人就像一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正足,只要假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
么?
娘惋惜地说,「你可是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
,她不知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
也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
怪?」
「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不由得为往后的
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
娘连声说,「这经过男人的女人,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
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是正
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
如今你也了妻子,
「话说得容易,这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
「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这个事情的吗?!」我奇怪地轻声叫,
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裆里就梆梆的
「难……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么?」娘惊讶地说
日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的,熬人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
说到这里,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
年轻的要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让我觉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
晓得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跟你说了也无妨,说出来比闷在心还好过些,」娘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
「鬼丫!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
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