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被他着脚,感觉有点爽,都爽得有点飘飘然了。憋闷了一天,这是第一个与她肌肤接的人,而且按得很好,姚双凤真的很舒服。
但就是那样富有力量的双手,在为她洗脚时是那么轻柔,彷佛怕用力会弄坏似的,力刚刚好,让她抑郁了整天的烦闷都一扫而空。
他的居家常服有着武官的特色,护臂和绑总是伴随着他,领口一样高高紧紧,让人抓不出一丝破绽。
「那艾大人可以帮我问问平侯爵吗?」
艾殷旸抬看她:「姚家主的人关在对面的房间,一切都好,待我向妻主恳求,看看能否让你们见上一面。」
姚双凤的脚还着,她呆坐在床上,想着刚刚的画面:艾大司乌黑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古铜色的肤使他看起来非常健康,而且他的瞳仁是浅黄色的,在阴暗油灯照明的室内,看起来特别明亮睛,彷佛本会发光一样。
艾殷旸将布巾折迭好放在盆边,端起水盆站起,似乎是要离开了:「不知姚家主在这儿的吃食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爱吃的不吃的,我可去与厨房说,这点小忙艾某还帮得上。」
「好,那就拜托你了,还有这油灯的味好,可不可以跟他们说换一下啊?」
前恭敬跪下的男人虽有着上位者的气场,但已敛至最小,语气平顺地说:「平侯爵不待见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她想折辱我时,我若是毫无反应,她只会更生气。是故艾某并不在乎这些话给外边的人听去了。」
姚双凤又想起初见艾殷旸时的场面,原始的丛林中,他带着战损的伤痕,虽然虚弱但眼神却透着警戒,还有残破战甲下凸出的饱满肌和粉色……
她有点尴尬地看着传说中的主夫典范:「其实你随便就行……你刚刚都说是平侯爵折辱你……那么你应付应付就好了……」
姚双凤连连摆手:「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我大分的东西都吃的,没什么挑嘴,这里顿顿有肉有菜,而且厨子手艺不错,我吃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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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殷旸的手指有些薄茧,在热水中这样搓着却是刚好的舒适。
姚双凤很意外平侯爵会用这种东西:「平侯爵到底意为何?为何不直接与我谈谈?」
艾殷旸摇了摇:「妻主喜怒无常,我也不知为何要关押您。」
等姚双凤泡到双足泛红,他拿布巾披在自己大上,把姚双凤的脚抬上来踩着,再撩起布巾轻轻按干。
艾殷旸低着:「艾某并不知妻主何想法,她命艾某来为姚家主洗脚,说不定也只是为了折辱艾某罢了!」
「这是妻主惯用的香油,里面有使人昏沉、懒散、消极、嗜睡的成分,这方院子都燃着这种灯油……我明日偷偷捎带一些普通灯油,加进去稀释吧!」
以前在姚宅的时候,苏碧痕或其他夫侍也会来帮她洗脚,但她现在搞不清楚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还是普通男人侍奉女人的事情。
帮她去除袜子,艾殷旸将姚双凤的双足放入热水盆中,用手指慢慢搓指和指甲边缘。
艾殷旸抓住她的一只脚放在自己大上:「外面都有人守着呢……艾某必须遵从妻主的命令。」
但她还是努力维持理智:「初四和盼妹呢?他们被怎么样了? 」
姚双凤缩起脚脚:「你可以不用帮我洗,我自己来就好。」
关键话题:「平侯爵为何要把我关起来?初四和盼妹呢?」
然后他还拿出一盒油膏替姚双凤保养双脚。
艾殷旸看着地上,轻叹一声:「艾某问过一次,上就被赏了一鞭子……」
「那……艾某先行告退了,若我家妻主有进一步指示,再来告知姚家主。」说着就拿了水盆到门口,敲了五下门,外面的人把门打开,他才出去了。
姚双凤霎时无言,坊间传闻艾大司的妻主平侯爵不爱他,还教严格,但没想到竟然到如此程度,她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好……
他的手指,关节分明,手背上青凸起,手指手掌都有些茧,看得出是长期使用重型武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