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默默送她大拇指。
等了一会儿,徐敬洲来了。
他瞧见大包小包的袋子,问许纯买什么。
许纯兴致地展示战利品,最后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整齐折叠着条领带。
“呐,这是买给你的。可不许嫌弃便宜。”
徐敬洲接过看了看,笑意加深,“很喜欢。”
这两天,发生了件可大可小的事,那就是张开平被查了,贪污受贿,色情交易,挪用公款等数罪状。
据说一夜之间神失常,从某个施工地楼下,没死,下面有防护网兜着捡回一条命,却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变成了植物人。
一系列发生的极快。
许纯得知后,立去书房找徐敬洲确认,得到肯定回复,她庆幸说,“张开平也算罪有应得了。”
徐敬洲把她拉入怀,勾着她亲下去,撕扯,吻到许纯窒息,满脸通红。退出口腔,连在她周摩挲。
一遍一遍舐。
许纯几乎要沉溺于这郁的暧昧当中。
眸色氤氲,溢出他的名字,“徐敬洲,我还要复习今天的课。”
“嗯!”应了声,徐敬洲在她脖子种下一印子,才放她离去,末了叮嘱,“别看太晚了,也不用等我,困了先睡。”
门缓缓合上。
许纯用的沐浴很的牛味,久不散去,空气仿佛还有余韵,就连徐敬洲上都染上了她的味。
他回想起刚才许纯的话,平静地摊开五指,凝望。
罪有应得,是没错。
可是他……
也有罪!
永远埋在地底下,不为人知的罪。
……
时间过得飞快。
到了许纯考研的日子。
每一科都异常顺利,不初试还是复试,游刃有余。
她考上的学院在京城,也是她大学母校,全国最第一学府,修的专业还是计算机。
时隔两年多,许纯再次重回校园,恍如昨日。
学校不在海城,意味着她将有很长一段时间和徐敬洲分隔两地。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那么久以来,徐敬洲早侵入了她的生活,方方面面,她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好,他的一切。
而所有的种种,无非归结于,她终究还是喜欢他。
突然的分离,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过后才发现那是长久的陪伴,不舍。
京城离海城不近,坐飞机也要两个小时,徐敬洲让她每周末都回来,她一开始回得也确实勤快,渐渐到后面,她嫌累路途奔波,改为两周回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月回一次。
徐敬洲不高兴,只得自己过去,许纯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出入简单,不用担心被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