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你自己摸摸看。”
你似懂非懂,眼神中透出一清澈的愚蠢。
与你相比……好吧,压不用跟你相比。
风抬手刮了刮你的鼻尖,你忍不住去嗅他带着草药香气的指尖,感觉自己呼愈发急促,到最后不由自主张嘴咬住了那一节莹白如玉的指骨。
你泪眼汪汪地弹坐了起来,整个后背完全贴紧着风的膛。
是故意在诱惑你呢。
你抱住风,用脑袋蹭着他的肩窝撒。但风没有放过你,他指节一寸一寸连,一一轻轻敲打着你懒散的骨。
“风……”
泛着蜜一样的紧实肌理覆着结实而俊美的肌肉,无论何时看见都叫你震惊,谁能想到风那张温柔致的面庞下,藏着是这样一副叫人脸红心的、强壮又纤细的躯。
可是等那一时的疼痛过去后,你再次感受到了如源源细一般的爽快。连着被按了两下,你不敢再乱动,靠在风前乖乖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风牵着你手,按在了脊背上一节不和谐的骨,你茫然的眨了眨眼,紧接着被风按着肩膀驼住背,那一块骨的凸起顿时更明显了。
一不留神就被掀翻了个面,下的人肉靠垫如今半跪在地板上,风借着这个空档褪下衣服,见你神色空茫地看来,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所以对着你微微笑了一下。
肩、颈、腰。
点过的地方被带出一阵酥麻的火星,被火星过地方很快只剩下不满足的空虚感,你没有骨似的趴在风上,视线蒙着水汽,追着他的面颊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哼唧声。
指尖落到柔的地方,风侧目在你脖颈间探嗅着。你正要随着他的动作蜷缩起,又为落在脖颈间的鼻息而浑发颤,无法动弹。
再喊他的名字,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味,你攀着风的胳膊,眼里漫着水光漉漉地看他,急不可耐地用去够他的下巴。
回忆起因为被囿困在婴儿躯里,自己只能对着油盐不进的你干着急的模样,风微微一笑,带着薄茧的拇指微微移动,在你肩膀与脖颈衔接的位不轻不重的一按。
你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缠绵的尾音还没能在空气中散开,就被他抽出指节捧着脸吻了上来。
宽大的手贴着背脊上移,压着你沉肩,风再次牵引你的手,一连摸向好几位置。
似乎温文尔雅的模样也只是行走人间用作的,撕开伪装,才显出真实如兽的一面。
不是你在欺负他吗?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喜欢你对他诚实,懒惰也诚实,摆烂也诚实,求.欢……也诚实。
风的仪态无可挑剔,如的松树。你对于中文的学习尚且在望文生义的阶段,对本意尚且模糊不清,却觉得“玉树临风”这个词拿来形容风是再适合不过了。
的跟随着他和一平生活。
这下风的呼也停滞住了。他看上去仍然那么温柔,只是黑玉似的眼瞳因为错愕微微睁大,更加清晰的映出你双眸漉的模样。
风于是让你跨坐在他上,双手扶着你,倾将自己送到你手中,吻了一下你的:“那你摸摸我。”
风边似乎溢出一声轻叹,他仍是一副风光霁月的贴模样,只是结连连上下动着,他低垂着眸光接应你的。
你就像偎在大树边的一株歪七扭八的小树。
一个漫长到足以令理智完全蒸发的亲吻过后,那细密的吻开始下移,在巽风中如火势燎原,一寸寸将爱人的求连接在一起。
而这人模人样的
风只觉得自己要化了,虽然是他主动擒住那条小猫一样的,现在却被你闹得整个人一同变得黏黏糊糊。你不喜欢带有血腥味的吻,克制着不让犬齿探出,闭上眼呼急促的模样看上去活像被欺负了一样可怜兮兮。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自己能摸出来吗?”
“风。”
痛!又酸又麻的痛!
薄薄的肉肌理之下覆着峻直的骨,只是摸着就觉得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