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有瘾。”

        “渺……”他徒劳地叫了声，晚了，人都跨过房门了。

        江家岳得意洋洋：“爸刚住院那晚，南雁就不放心，连夜带着人在几个要紧地方加装了监控，这就是新监控拍到的。她们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眼底下，有了这个把柄，更是没什么好怕的，下一任董事长肯定是我，你等着以后接班吧。”

        监控不是实时的，装在高们的办公室，意味着除了江家岳和时南雁，只有个别心腹能看，这些人哪个都不是闲人，多半是忙完工作才倍速查阅。

        “不记得了，玩完就忘了。”江殚一入戏，就瞬间脸不红心不，“我不是没女人才不带给你看，是太多了没必要。”

        看他眼神有了焦点，江殚又把门关上，问：“监控终端在哪，我亲自去删。”

        一段视频，画面里，姑姑江家偷偷摸摸进入董事长室，在几份看不清内容的文件上盖了公章。

        江家岳眼前一黑。

殚油然生出不详的预感，带人一起出行的事是解释了，但相亲的事还没说清楚。江家岳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跑来碍事。

        江家岳莫名其妙：“你什么态度！又不是把监控装你床，办公的地方小心防护，还用得着特意和你说？”

        不详的预感。

        “你这里又有合作方的合同，又有重要项目规划，当然也得保护起来。”

        “装……”江家岳刚要回答，蓦然感到狐疑，盯着江殚慌乱不安的脸，质问：“你在办公室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殚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爹，开门叫助理倒杯热茶来，外面的空气和房内的窗对，加上外人的目光摄进来，江家岳清醒许多。

        “不用担心。”江家岳气定神闲坐下来，对着手机屏幕点几下，递给江殚。

        而此时，江家岳的目光却飘到了珠宝册上。

        江家岳嘴还没停：“我听说你们中午聊得很顺，还打算下周再见？这就对啦，小顾年轻漂亮，家里虽说不是巨贾，好在和政府有关系，你要好好把握……”

        门关到一半，江殚清楚看到时渺动作顿了下。

        江殚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前一段话。

        “爷爷见律师那天的事？”

        “我……”他拿尖嘴，说：“我在这张桌子上搞过女人。”

        他放下刚翘起的二郎，走到江殚面前，拍拍肩膀：“你现在的任务是和小顾好好约会，婚后生个孩子，我不是爸那样的老古董，男女都好，是你的孩子就行。”

        江殚听不下去，匆匆转移话题：“我的事自己会看着办，您还是多关心姑姑她们吧，她和江寅的阴谋真不要紧吗？”

        江家岳震惊得结巴：“你、你不是和小顾……你到底……什么女人？为什么藏着掖着？”

        这时候……什么时候……？他刚从相亲对象公司楼下喝了个咖啡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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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岳捂着心口重新坐回去。突然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他血压有点稳不住。

        江家岳拿起来，翻了翻，笑呵呵的：“你也开窍了啊，打算买哪款送小顾？”

        “要紧的地方该不会……”他巡视一圈自己的屋子，紧张得心都出嗓子眼，“也包括我的办公室？”

        “保护？”江殚气得发抖：“你一声不吭监视我叫保护？”

        江殚僵了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装在哪了？有没有人实时在看？”

        还不是时候，还没到能公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