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五岁参加运动会的。
最后一张席烟从未见过。
薄望京起专注地看着她,随后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说:“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
薄望京看了一眼表,说:“时间差不多了,往你右边看。”
席烟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柔声说:“我也很爱你。”明日如昨日。
席烟被他带上楼,疑惑:“你和舒畅一伙的?”
席烟回忆了一下她这几天的举动,突然把叉子一放,声恼:“在家我三不五时暗示你,你是不是看我跟看傻子似的。”
与此同时,代表薄氏集团的高楼,缓缓亮起几个字:
薄望京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台阶上走,扫了眼她难以置信的表情,角半弯,“在心里骂了我一天吧?怎么跟见鬼了一样。”
正当席烟愣得厉害的时候,薄望京从她后走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了眼那张照片,嗓音低磁,“抱歉,我来得有些迟,这位小姐还肯赏光和我吃顿饭吗?”
“不知薄太太还记不记得这个愿望。”
薄望京让领班上菜,淡淡吐了两个字,“先吃。”
盛大而耀眼。
席烟一下眼眶红了,怕被他看出自己哭鼻子,转过破坏气氛:“市区禁燃放烟花爆竹。”
席烟又哭又笑,眼睛红红的,带着鼻音问:“你怎么什么都记得?”
席烟手机屏的数字到八点,烟花在路对岸绽放,一团一团在黑夜里升起。
布置很心,他们一上去就有乐队开始演奏,看起来薄望京把整个餐厅都包下来了。
好像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祝福。
她深呼两秒,将手递过去,让薄望京上这枚新的戒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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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青石阶冒鼻涕泡的。
时空好像错位。
两人吃了一阵,大约围绕薄望京怎么和舒畅沟通想给她个惊喜的,舒畅又是怎么满嘴答应的。
薄望京笑了声,喝了口酒,没反驳。
烟烟。
他眼底有款款深情,珍重:“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席烟确实在心里骂了他一天,猛地被打脸有些别扭,状似无意地打听:“你怎么选这家餐厅呢?”
说来,舒畅都可以去演电视剧了,反正她今天一点没看出来。
七岁端坐在桌子前认真写作业的。
楼上的墙上挂了彩灯,中间的英文字符写了:“happy birthday”
薄望京没想到她第一句居然说的是这个,有些无奈,“我报备了,还提前教了罚款。”
他起走到她旁边,倾和她四目相对,“十年前,我在人海里,听闻一位小姑娘口出狂言,说,迟早要让这栋大楼亮起她的名字。”
那是少年穿着校服在校门口拍毕业照,姿清朗,而少女挽着好友的手从他后走过,言笑晏晏。
席烟看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枚钻戒。
“你……”席烟还反应不过来。
生日快乐。
大约早就走过程的缘故,餐厅上菜很快。
薄望京睨了她一眼,“我和你才是一伙的。”
薄望京即将闪耀她整个青春。
那是她的十六岁。
远烟火还在盛放,告白经久不息。
随后他用纸巾摁了嗯角,收了笑,睨她,“今天我比你紧张,怕你生气不肯出门,到时候我真成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