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她间抬首,依旧是那不情绪的脸,但那藏不住痴迷的黑眸,让靖翎觉得危险,鹿原抬手摸索着把靖翎的手从自己上拆了下来,用面颊开还屈着的指节,末了闭眼吻在那揣红了的掌心上。
那肉生生的热物什在到靖翎的手时微动了下,靖翎脑海中被它折磨过的记忆登时被唤醒,她微微蹙起眉,有些不知所措,就只是着,半晌才轻轻地用指尖碰了碰,这把鹿原折磨的抿了抿,脸埋进靖翎的颈窝,鼻尖蹭着她,像是无声的促。
像是被靖翎那一瞬献的决绝给慑住了,男人应和着她的吻,动作却变得小心,靖翎觉得不够,微恼的咬了他一口,鹿原的眸色骤深,復又贪婪的她的,那是他垂涎又抗拒的甘美,他无厌的反復着,直到靖翎的手轻推他的膛,才依依不捨的转移阵地,从女人那带上薄红的脸颊沿着颈项,越过起伏的锁骨,最后眷恋的逗留在听得见心回音的双峰之间。
靖翎一时哑了火,她回吻鹿原时就有了觉悟,但箭真的搭到了弦上,她又囿于过去的经
住了自己的。
十九、灭欢愉
这不是她第一次尝鹿原的,三年前的元宵灯会,他们在京城漫天灯火的掩护下,偷偷的给过彼此定情一吻,她还在城门下允他能唤自己的名,怎知最后却走到这般穷境,想到此,靖翎心口一酸,竟下了泪。
鹿原没让她如愿,他的手早已潜进靖翎的裙襬内,箝着,迫使靖翎对着他无有保留的敞开。
发现靖翎落泪,鹿原慌忙抬手去抹,「我弄疼妳了?」他问的慌张,靖翎不由笑了,泪摇首,她把自己的给送了过去,封住鹿原的嘴,就一晚也好,当眼前这醉酒的男人不是肃王,而是那个曾与她暗许终的安阳王世子。
鹿原能感觉到靖翎的在发,和自己一样,也能感觉到她抬手揽住自己的,那纤细的手指纠乱了他收向冠裡的髮,他从靖翎的心口抬眼去看,能看见她沉下的眼睫轻颤,面颊澎红,忍不住轻啮了那柔的肌肤,看靖翎微嗔睁眼的样子,鹿原觉得全的血都被煮沸,双手捧着靖翎的肩胛,鹿原把她放进床褥之中,随着躯的倾倒,他的呼他的,从心口的凹陷一路向下,隔着薄的布料印在腹上。
就着麽僵持了半会,靖翎喃喃的喊了鹿原的字,说:「平野,我不会」,而她迎来的是男人带着忍耐的低哑嗓音:「那就不用手了」。
不知何时,鹿原的手已经不再使力,而是轻推着布料,直到那漉艳红的花暴在眼前,他伸去,面的感让人颤慄,靖翎觉得小腹一紧,那蓄积已久的蜜,不久便倾巢而出,沾了鹿原的。
裹的丝绸衣料轻,但再的纤维,被这样压在感的花上磨,都是难以忽视的折磨,靖翎在这厮磨的快意间逐渐恍惚,彷彿她是颗濒临烂熟的桃果,轻轻一碰就要汁水横。
十八、亲吻抚
自渎般的动作让靖翎热得厉害,不能自己的想缩手,男人偏偏在这时将她的手指全给推了进去,突地侵入让她浑一颤,又羞又怒的轻喝:「鹿平野!」,鹿原倒是从容,悠悠的侧看她带怒的眼:「用这儿」。
意识到掌心裡有的不只是鹿原的吻还有自己情动的痕迹,靖翎烧红了脸,想抽回手,却把男人带着压到了自己上,四目相对,鹿原在她视线的注视下,拉着她的手,不容拒绝的跃过层叠的布料,去探自己跨间早就急不可耐的阳物。
靖翎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越发凌乱的呼,她陷在鹿原髮裡的手指紧握,男人的鼻尖隔着布料过肌肤的感很强烈,他的裹挟着布料吻上她间的秘时,靖翎不由自主的想合拢双。
「那用什麽?」靖翎的反问其实颇不解风情,但鹿原只是笑了笑,捉住那隻不知所措的小手,从衣料间抽出,按回靖翎的间,复在的花上,男人修长的手指住她纤细的食指指节,纵着指尖过的,沿着渐升的热气,潜入包复在花内的幽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