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tou子姓宋,母亲早产生下了他。本应是两兄弟,谁知母亲生下他之后没了气力,将另一个孩子ying生生憋死在肚子里,自己也咽了气。于是他那可怜的娘怀着他夭折的兄弟一起入了土。
他爹把失了妻子的恨压在他shen上,不愿费心给他起名,又怄着些残存的父爱,希望他能活到成年行冠礼的岁数,“廿”这个名便刻在他的命运中。
宋廿知dao这些事是他父亲临终时说出来的,看着父亲悔恨地抓住他的手,虚弱的说后悔因为自己的执念害了他,絮絮叨叨毫无逻辑,一切都像是烂俗戏词,宋廿不懂父亲莫名其妙的情绪从何而来。于是宋廿转shen走了。
父亲葬礼上的喇叭是他chui的,嘹亮的guan乐qi被他chui的不成曲调,他笑的前仰后合。没有任何原因,也许是宋廿真的想报复父亲,想让他死了也不得安宁。又或许只是宋廿心血来chao,好奇想玩一下,就算是在父亲的葬礼上。
就像是无理的赌约让他扒了姜玉郎的衣服,他为了在兄弟间的面子就真的扒了。姜玉郎畸形的生zhiqi官也让他好奇,于是他也玩弄了姜玉郎的躯ti,比chui喇叭的时候熟悉一些。
其实他的兄弟们都很听他的话,一帮子人she1了姜玉郎一shen粘稠jing1ye,听宋廿说一句:“没玩够就出去找细ma。”,干得热火朝天的黄mao小子真提了ku子拿了钱袋就走。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姜玉郎昏昏沉沉的被他薅起来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一gujing1ye从姜玉郎xue里涌出来,滴在地上很大一团,剩下的就沿着tui慢慢向下liu。
姜玉郎感觉到了,就又将tui跨的更开,右手扶着宋廿的tui保持平衡,左手伸到自己tui间,两指分开xue口,让jing1ye快点liu尽。
宋廿本来闭着眼睛享受姜玉郎的侍弄,听到动静以为姜玉郎又搞什么动作,睁开眼却看到姜玉郎shen下的场景。
使力抓了姜玉郎tou发迫使他抬眼看自己,用xingqi抽了抽姜玉郎的脸,看着姜玉郎脸上两dao水渍满意的点tou。
“瞧瞧你这幅小心的样子,还真能怀上不成?”宋廿嘲笑他。姜玉郎没反应过来,宋廿却以为姜玉郎是不反驳,又惊又喜,竟是把姜玉郎压在地上又要再行快事。
“不会,不会,不可能。”姜玉郎这才知dao他说些什么,脑子被cao1的糊涂,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怀上,不敢再让宋廿往xue里添东西,只好想些办法骗宋廿。
姜玉郎轻轻推开宋廿,轻xi了下鼻子,前面的狂欢太久,嗅觉好像已经失灵了,只能闻到冷空气的涩。
知dao小孩子有奇怪脾气,颠三倒四的说些ruan话,英雄英雄的叫,宋廿说姜玉郎闹猫没用,耳gen子又实在抵不住姜玉郎折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