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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祇的童养媳 第8节

        沈祇面冷,不想提此事,站与眉儿前,低看着她:“回屋吧。”

        “我笑你一句变成两三字,有那般讨厌自己这声音吗?”

        “没什么。”

        那一脚力气大啊,直接将门踹歪了将将坠。

        眉儿又笑了。

        眉儿一笑,从沈祇胳膊底下钻进了屋子,直接端了板凳儿坐在了门边儿,问他:“你和我说说,吴婶婶和你说了什么,你发那般大的火。”

        这第二件事儿啊,则是周氏逢人便说沈祇长大了,有一日沈祇回来碰上吴氏,吴氏便拦下了沈祇,问了几句,本也该没什么事儿,可惜这吴氏多嘴,不知说了句什么,眉儿在自家院子都听得沈祇发火的声音。

        沈祇接过眉儿端来的水,看了眼盆里的衣裳:“后我爹的衣裳我来洗吧,你只洗我娘的便是。”

        个子也是,沈祇比周边一众小子都高,很是鹤立鸡群。眉儿如今是有些崇拜沈祇的,前几天他上山还猎得了一狼回来,当时少年手腕都是血,高尾束在后,额间一抹深蓝抹额,原瞧着肤白是如高山之雪,那一瞬不

        眉儿打了井水,在院子里浆洗衣裳,见沈祇半下午的才起了手,去厨房端了碗热水过去。

        “你笑什么。”

        “你何时这么怕丢人了?”

        春去秋来,时日过得太快,一晃眼又是两年后。

        这事儿眉儿事后难掩笑意,只觉好笑,就趁着晚饭之后去敲了沈祇的门。连敲了几次,沈祇才开了门。

        “甚?”

        前两年脸还黄着,这两年眉儿这张脸就跟剥了壳的鸡一样,只剩莹白,只可惜干活太多,手瞧着就不如脸了。原极为明显的双眼,这两年凑里长了长,没小时候那般大开大合,眼尾也长长了些,去了可爱之态,多了风情,嘴巴也是,薄了些,小时候觉着可人,十四岁就有点情韵了。

开心,破天荒下了会厨房了回饺子。饭桌上也是笑眯眯的,眉儿是不晓得这有啥好这么高兴了,便是变声之后就长大成人,也不至于如此。

        有此一说乃是因为春日里的日不好了,春雨贵如油是不假,连绵阴雨就难免让人心那河堤。

        这样子的沈祇是少见的,比之平时更像个孩子,眉儿有意逗弄,倒也不想惹了他不高兴,只临走之前拍了拍沈祇胳膊。

        沈祇眉一动,想起吴氏说的那句“变声了是不是就好享用你那童养媳了。”这句话,又是气不打一来。吴氏那婆娘,真真是嘴碎没个把门儿。

        那般普通的衣裳,穿在眉儿上却是若风蒲柳之态,颇为楚楚动人,连之脸侧的碎发都有了小女儿家的情致。

        “丢人。”

        镇子上的县令都换了人,这世却也没见得变得好了,摇摇坠,大厦将倾,又有山雨来风满楼之感。

        还一脚狠狠踹了吴家的门。

        沈父知了,问沈祇为何发火,后者不说,登门致歉就更不是不可能,不过第二日还是乖乖去给人家修门了。

        眉儿摇摇:“家里的柴火,打猎,都是你来了,洗两件衣服罢了,我帮忙也没什么。”

        十四岁的姑娘,越发娉婷,个子本就不矮,子也多了些曲线。布麻衣的襦裙,将线紧紧勒着,起伏不过点点,因着面容也容易教人浮想联翩。

        本就不知什么叫廉耻,沈祇不喜别人这般揣测,无论是对着自己还是对着眉儿。大怒之下才踹坏了李家的大门,那吴氏也是自知嘴巴太快惹怒了自己,倒也没敢再提。

        姑娘家大了,小时候只当着沈祇好看,如今沈祇已有十五,变声期过了之后,原先少年的声音就厚了许多,还有些清哑,若凑近了些,这声音也直教人害羞。

        不过这等污糟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给人听了,省的多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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