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嗅着他颈边的花香,:“你看,这墙上挂的画也是花呢。告诉我,画的是什么?”
她无意间过一点,张郃剧烈地抖了一下,咬住手背才勉强没出声来。
广陵王把剩下小半壶酒浇在张郃的锁骨上,锁骨像一杯小小的酒盏,酒在白玉样的肌肤上亮晶晶地晃,溢出来一路往下,过前的耳珰,沿着人鱼线往下,至两人交合的位。
张郃不敢再动,很快疼痛就变成了麻。广陵王前的肉浪随她的动作颤动,张郃听见她剧烈的心声。
“殿下,嗯……对不起……”
“无论殿下以后是何份,张郃愿……生死相随。”
怀里的美人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广陵王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好,那就下次。”
“若我有一天不是广陵王了,小张将军还愿意跟着我,为我卖命吗?”
“嗯……啊,殿下,慢一些……”张郃抖得厉害,几乎跪立不住。
她加快了动作,张郃下快没了知觉,已然近乎折磨。广陵王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猛了她一下,与此同时,张郃浑剧烈地发起抖,尖叫起来。
坠,被广陵王握住手。她咬了咬他凸起的指节,像小猫磨牙一样,又疼又,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带着薄茧的指尖极富暗示意味地碾过他淡色的首,张郃明白了,耳珰不是要在耳垂上的。
“不能本王一人醉,小张将军也要尝一尝这醉生梦死的滋味。”
广陵王取过刘辩先前送她的美酒,咬开瓶,了一口喂张郃。张郃乖顺地张开嘴与她的纠缠在一,甜丝丝的口津与烧灼的酒一并入。
广陵王见不得他咬自己,与他十指相扣。
她把人从书案上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抵在墙上干。张郃措手不及,被酒呛得咳嗽起来。他面前是挂在墙上的字画,广陵王在他后完全笼罩住他,他哪里也逃不得。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广陵王完全没入了他内。
哎呀,这可不好办了。她把昏迷的美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要是让他受孕了如何是好。广陵王钻进被子里,忍着醉酒的疼,抱着她的小白鼬睡了过去。
她又一次标记张郃,确保他浑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后,正准备退出去,张郃的甬一阵痉挛,广陵王没忍住在他内了出来。
“我份低贱,不上殿下……”
广陵王知这是开他口了。“听小张将军的,不进去。”
接吻时广陵王又有了感觉,将对方修长的架在肩上,进入泥泞的口。张郃的在她干之下了些血,进入时很疼,他用手肘撑起想逃。广陵王正在兴上,被他抗拒的动作惹恼,醉醺醺的大脑顾不上思考下人感受如何,固定住他的腰半是嗔怪半是哄地说:“怎么,小张将军自己快活了,就不本王了吗?”
广陵王没想到他会认真听了去,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不上?都是肉凡胎,偏要以出定出个三六九等么。”
广陵王心里又又疼,微微用力弄他的感点,果不其然听见下人发出崩溃的呜咽。张郃口的耳珰随她的动作前后晃动,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衬着雪一样的子,肌肉线条薄而畅。满金发铺展开,像了一桌亮汪汪的月光。
“殿下,好疼……”
广陵王往他感点狠狠一,张郃又了,白浊在画上。梅花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像簌簌的山雪。
?s i mi sh u w u .com
张郃透过满目的泪光努力分辨。“殿下,是寒梅图……”
张郃初次承欢,哪里受得了她的手段,没多久就了一回。温热的水大大地涌出,肉绞得死紧,广陵王也了出来。她抽出来,坏心思地去他大内侧的肉,混着子血到了,一片凉腻。张郃神志已不大清醒,抵在她颈窝小声地呻。
张郃下意识地向后缩,只听“当啷”一声,桌上的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哎呀,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茶杯。小张将军打算怎么赔呢?”广陵王轻轻去他首渗出的血珠,长发垂在他口,带来绵密冰凉的感,“不如以相许吧?”
“错了,是雪中寒梅图。答错了要受罚哦。”
广陵王掐着他的腰换了个角度找他的感点,一边舐他的左,待尖胀起来,泛着晶莹的水光,稍一用力将耳铛刺穿。
“什么……”张郃在广陵王怀里,呼紊乱,他无力去思索广陵王的惩罚是什么,想必又是变着法欺负他,“殿下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