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虽也是第一次,却觉得既阅览过书本就等于会了,手下用力捻压一下,见师弟果然捂着脸低叫一声,耳通红。于是面色自信:“师弟就乖乖瞧着吧,你师兄我这几日下山也并非一无所获。”
话未说完就被一双手慌忙遮住嘴,果见师弟已是满面通红,口中嗫嗫嚅嚅:“师、师兄!要……谨言慎行!”
李忘生浑一震,方蜷回手指避开那人调的,下一刻就被拦腰抱起,辛苦收拾好的包裹被谢云挥手推到床榻一角,玉佩往里一,再也顾不得这些琐碎。
谢云不服气,忿忿啃了口师弟的锁骨,才噘着嘴放过对方,坐起来:“哼。乖乖等着我去烧水。”
倒也不是他多想……只是……好奇……算了,他就是想。别说是看着师弟在自己面前,就算是看书时,脑海中也都是师弟那张漂亮却总板着的脸。以往总因对方呆板而失落的心情,也被那夜面布红霞、明眸沾的情态完全覆盖,重又激起不同的期待和幻想。
他个率真,无遮无掩,说话向来有自己一套,把慌慌张张的师弟哄得如粘板上的一团肉。果李忘生要问,掰开纤长双李忘生要问,掏出怀里捂得温热的脂膏李忘生又要问。实在解
谢云笑得洋洋得意,拿嘴蹭了蹭师弟温热的掌心,说话间像带了微小的刺,嗓音更加磁,震得李忘生手心发:“怎么,这就羞了?我问你,我明日便要启程,你今晚……在哪儿睡?”
5.
自初次那夜过去,谢云便多少也对凡尘情事添了几分好奇。以往行走江湖中偶然听人调笑几句,也因为不感兴趣而不置可否,如今却特意去书局里翻阅学习了些新鲜东西,沉着想必以自己的本事定能好。
他手心温热,方只小心翼翼地了几下,谢云就受不住了,无师自通地在他掌心中进出,咬着他的一边耳朵叹:“啊……握紧点,师弟,好师弟……嗯……”
不是又敬又爱,而是心难耐。
兄……”
……
“师弟,近日这么忙吗?”谢云边挑选着要带的玉佩,边好奇地开口,“怎么觉得好几日没见你了。”
他嗓音微哑,凑过来亲亲师弟的脸,亲亲师弟的耳垂,再亲亲师弟的脖子,又要顺着往下黏糊,却后脑勺一热,师弟摸了摸他的,轻咳一声:“别闹我了,师兄。快起罢。”
尽昨夜极尽温存,此刻应当是满心盈着欢喜,却还是在看到师兄背后大大的“柒”后,一瞬便充斥着怅然。
须臾蝶翅轻颤,一双懵懂的眸子缓缓睁开。
谢云气鼓鼓地手上使劲,把人更往怀里勒了勒:“我都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你却一点不见不舍。如此冷漠,真不知那夜与我纠缠――”
谢云还呼呼睡着,一只胳膊给人枕了半夜也恍无知觉,俊秀脸庞却似一夜间长大了,多了些成熟的意味。
李忘生面上更红,比他还不懂,却犹犹豫豫还是朝着中间涨痛难忍的地方探出手去,乖乖握住两人的,咬着:“那、那我试着。”
李忘生虽是一脸茫然,却也还是反手拥上师兄宽阔的肩背,轻声细语:“师兄这是怎么了?”
李忘生果真乖乖缩进被子里,一双眼巴巴地瞅着他套上内衫,随意扎了个子,低到找鞋。
天光熹微,透过窗子照在李忘生的脸上,纤长眼睫下分明多了两个淡黑眼圈。
正胡思乱想着,额就印上温热的一吻。谢云眸光清明地望着他,边扬起抹羞涩的笑,朝着他眨眨眼睛:“师弟……”
谢云见他姿态端正,手指在衣物间忽隐忽现间,就把包裹收拾的齐齐整整,双手撑在塌边偏看向他:“玉佩选好了吗?”
6.
李忘生却不知他这霸心绪,见他干脆扯松腰带便探手进了内衫里,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腰侧摸到上面两粒,肆意刮蹭蹂躏,惊出声,隔着布料想抓住他的手:“师兄!你、你什么……”
好个为兄为长,平时撩拨显他,如今到了这等境地,却要为难自己师弟了。
那芙蓉凝般的玉面,再衬上眉心的一点朱砂,真如谪仙般……
谢云心念一动,玉佩也不细挑了,随手拿了几个就快步过去,把师弟抱了个满怀。
如今师弟咬着躺在他的塌上,发冠歪斜、黑发散乱,哪还有平时端方自持的样子?他光是伸手去解那繁复的腰带,就已经胀痛难忍,恨不得将这人吞食入腹,万不许这般情态被他人瞧见。
李忘生怔怔望着他的睡颜,面上不觉又浮起一抹红,想到了昨夜的痴缠。
一旁忙着帮他叠衣的李忘生低低:“近来事务繁多,又正好碰上这名剑大会,怠慢师兄了。”
初开荤的人意犹未尽,仿若寻到了什么新鲜物事,自己舒服了,又缠着要服侍师弟。李忘生本就挣不过他,一句话断断续续才说一半,就被他弄得簌簌颤动,再说不出什么。
好容易捂着嘴弄出来了,又一次不够还要再来。被兴起的师兄捉着折腾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被抱在怀里,眼一闭便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