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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是会用暴力与献血血来彰显情绪与爱意,但她的伴侣只是一个脆弱的食草族,所以要小心的控制,即使牙齿非常想要狠狠的咬下去,但是不能咬,只能难耐的在他的shen上留下shi漉漉的红痕。
“没关系…咬下来也没关系哦…只要是阿竹,我什么都愿意…我的血,我的肉都没有关系…”
他向上抬lou出了脆弱的脖颈,涓涓liu动的鲜血刺激着min感的神经。
来吧…吃了我…
让我的鲜血滋run你的口腔,玷污你雪白的pimao,让我肮脏的血肉进入你的shenti,洗清我所有的罪恶与不堪…
张开嘴的野兽面bu狰狞,尖锐的牙齿泛着寒光,强大的咬合力可以瞬间将他的颈骨咬断,让他在她的shen下断绝气息
她依旧可以用他留有余温的shenti解决yu望,最后,她可以将他吃掉,永远的陪伴着她
那chaoshi的灼热的风在向他扑进,他可以甚至可以看见异化的白熊张开的hou咙
近了
他即将要与她rong为一ti,他的瞳孔呈现出兽状的方形,兴奋的shen躯颤抖着,shen下的清ye同时liu动着,他闭上双眼,脸上带着狂热,他将自己的一切,献祭给他的神明。
三
二
一
――――――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他颈bu,轻微凸起的hou骨之上。
犹如献祭一般情绪如同chao水一般,又四散开来,他猛然地睁大双眼,心脏急剧地tiao动,仿佛与死亡来了一次面对面的交接。
他仍然不知dao为何他的心中会涌现出这样的想法,现在他全bu的感官只能停留在那一串串轻柔的吻上。
他温柔的神明…
温柔到他想要不知分寸的,将她全然独占。
如果她不愿意将他吃下,他愿意违背基因的本能,用他平缓而迟钝的牙齿,一点一点将他们,rong为一ti。
*
不知dao过了多久,骤雨初歇,两个人的汗滴rong在一起,两个人如同刚刚上岸的鱼,光溜溜而shi漉漉。
阿竹餍足的抬起tunbu,白灼自两人交合之chu1hua落,她伸出手想要拉上一旁皱巴巴的衬衫,但是却又被猛然的坐起shen来的人的动作
给压倒。
shen前人影子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依旧不会感觉到危机感,这源于对自shen力量的确信。
她只是想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想要看看他又有什么新的奇思妙想。
眼前的人和刚才的模样大相径庭,都已经可以突然变成一只小羊,他shen上再发生什么事情,她大概都不会感觉到震惊了。
一般人的半兽化是可以控制自己shen上的某一个bu位,变成原形的模样。
比如阿竹可以将自己的耳朵变成熊耳,将自己的tou变成熊的tou,手变成熊掌,不会连带着对人形的整ti也有变化。
阿竹还是第一次看见半兽化,可以将人形也变化的,一般来说,人形之后就是固定的了…除了成长与年龄,不会有其他任何形态的变化。
眼前的人shen躯和之前的少年不同,接近于青年的模样,除了脑袋上蜷缩向下的盘起来的巨大羊角之外,之前在脑袋上若隐若现的角包变成了一只巨大,如同树枝一般交错的鹿角,轻而易举可以将人开膛破肚。
他的shen上那gu香气,在她晴热期间便是时隐时现,现在粘稠nong1郁到可以化为实质,像羊又像鹿像人,但是又并非纯粹的兽人,他究竟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他对于突然间变化的视角适应良好,甚至对shenti涌现出来的力量全盘接受。
他的轮廓比起之前纯魅,多了几丝成熟韵味,他丰run的红chun,微微的勾起,便像羽mao一样挠动着人的心,阿竹恍惚间,不由自主的用手上去想要chu2碰他的chun角。他驯服的低下tou,他的双臂环绕过阿竹的shenti,下一刻,她便腾空重重的压在了他的shen上,好在至少他这副形态不会让阿竹担心,她一坐下去就将他的盆骨压碎。
他黑色的卷发披散在shen后,纤长的睫mao似乎在眼尾画出了一条nong1墨重彩的弧线,他抱紧了阿竹,他饱满的xiong肌与她xiong前的圆弧紧紧接chu2,挤压成了暧昧的形状。
他shen下的xingqi也随着shen形大了一圈,在阿竹双tui之间摩ca,上面还留有着两人残存的tiye,甚至一bu分随着ding端溢出的yeti粘在了阿竹的小腹上。
他自下而上地亲吻着她的chunban,脖颈,再到锁骨以及双ru,他圆run平整的牙齿不会有任何一点尖锐的点,但齐齐整整下切的力量,可以轻松的切断草的枝干甚至树pi与树枝。
他长而宽厚的she2tou覆盖过她shen上的每一片肌肤,他的眼睛呈现出圆同方孔的形状,像是野兽,看不出人类的情绪。
它硕大的zhushen破开刚刚才适应过的肉xue,更为饱胀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的皱起了眉tou,长呼,双手举起,掰住了巨大的鹿角genbu,chu2感光hua,坚ying如同钢铁。
他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