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昐的心情有够糟糕,以为的一场好戏结果虎蛇尾,强变合,她觉得无趣,很快就离开了,又找了一段时间才来到徐靓的门外,克制砸门和破门而入的念,她告诉自己今晚一定要找到个比酒店舒适的睡觉的地方。
徐昐穿着鞋走进地板得光亮无比的屋子,坐到沙发上,把沙发边那只看样子就很蠢的兔子扔到脚边,踩了两脚,黑色的鞋印印在兔子雪白的绒上。
“好了,”徐昐倾拍了拍徐靓的脸,徐靓雪白的肤色上浮现一丝血色,加上眼尾和鼻尖的粉红,看起来格外可口好欺负,徐昐的视线因此暗了暗,“其它的事先搁到一边,让我们来聊聊你姓氏的事。”
徐靓还是尽自己所能地上完了课才回到家中。
徐昐挑了下眉,她不知对方的视角里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只是眠徐靓,让他认为眼前的人是他最想见到的。
就在徐靓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没有荒区大分男人都有的,打开门前要先透过门上的透镜确认外面的人没有威胁再开门的习惯,一下子把门打开。
悲伤委屈的情绪在他的心里蔓延,徐靓眼睛渐渐红了,泪水沿着光白皙的脸往下落,沙发正对面有一面狭窄的落地镜,他盯着镜子中自己哭泣的样子,下意识地调整哭泣的姿态和眼泪下落的速度。
这都无所谓,她来这儿也也不是为了上一个男老师的,就算这个男老师确实如她预料的一般美艳人。
“呀!是你!”他惊讶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三声,停顿一会儿,又三声,听起来是个克制礼貌的人在外面。徐靓抽出纸巾,按着拭掉脸上和眼角的泪痕,而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脚步匆匆地赶到门口。
徐靓的问话她不耐烦回答,右手伸到空中打了个响指,给对方下了个暗示。
泪水应该像珍珠一样颗颗落,眼睛和鼻子可以红,但绝对不能乱,这样才能引起女人的怜惜之情。他在心中默念从小灌输到大的念,其实就算没有女人他也会这样,这是为了让他的心情更好,美的事物会让人心情愉悦,他想要哭得美美的,那种眼泪鼻涕一大把、嘶声大哭的男人就是泼夫!想想就觉得那种男人真是可怜又可悲,难怪女人们都不喜欢这种男人。
比起嚎啕大哭的黄脸公,还是沾了珠的百合花更惹人怜。
时间好似停滞了一下,接着顺地动起来。
徐靓把门关上,没看那只徐父担心他睡不惯床而特意给他带来的抱着睡的兔子,坐到徐昐边,将落到脸边的长发挽到耳后,“真令人开心,你是特意来这儿找我的吗?”
“这样吗?”明明没有人回答,徐靓却好像听到什么一样点,把打开一条的门开到最大,“快进来吧,屋里没怎么收拾,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