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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屏幕,支付宝到账30万,他把手机递过去,李没接,不去看他。

        他默默放在床上,半响突然出声喊她,“李。”

        “干嘛!”女孩现在在气上,烈的嫉妒冲昏了恐惧。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放!”

        宁柏仁抿了下,开口,“你很讨厌我?”

        “废话,你没长眼睛啊,我不是讨厌,我是恨,恨死你了!”

        “恨?”宁柏仁皱了皱眉,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太可笑了,霸凌者恨被霸凌的人?

        “放完了没,赶紧出去!”

        他突然想起那天,她蹲在他脚下,惊恐的像只小兔,恨和怕会同时存在?呵,他突然反手关上门。

        李瞬间瞪大眼,他关门干什么,记忆涌出来,她被脱的一丝不挂,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她,她抖着往后退,“出…出去…”

        宁柏仁注视着她淡淡开口,“我感觉你不是恨我,而是――怕我。”

        “谁怕你!出去!”李的嘴都抖的不行,见他不动,剁了一下脚,“出去!”

        宁柏仁扶了扶镜框,手慢慢伸到她脸颊边上,“那为什么,你在发抖,靠近你时,眼里会漏出惊恐,嗯?”

        李哆嗦着乱说一通,“因为你丑,你这只青蛙,丑陋的青蛙!”

        “……………………”

        宁柏仁的抿成一条直线,凝视着她,她的眼眶漉漉的,瞳孔里倒印着他的样子,以前不是骂杂种废物吗。

        丑陋的……青蛙?

        他皱起眉,单手摘下眼镜,女孩突然厉声尖叫起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像个失心疯似的捂着耳朵发抖。

        宁柏仁是真的好奇,并且看到她的丑态,还有点愉悦,他蹲下,问,“怎么了。”

        她好像聋了一样,陷在一段恐惧里出不来,鼻腔突然涌进一淡淡的味,还有点甜腻,宁柏仁低看去,地板上晕出一片水渍,味的来源……

        吓了?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想去抹。

        李起来,跑到床上,闷闷的哭声从被子里传出来,“走开…呜…走开啊。”

        “…………”听着她的哭喊,宁柏仁莫名烦躁,将门打开后回自己房间收拾去西南的东西。这地方,他也一刻不想待,李从没给过他好脸色,打骂羞辱毁掉了他对她的期待。

        曾经,也是有过期待的。

        东西收拾完,还洗了个澡,路过她房门口看了眼,床上的小团好像没哭了,嚎累了估计,闷在被子里也不怕憋死。

        他收回视线,默默走进去,掀开被子,女孩紧闭着眼,脸上还有泪痕,脸红的异常,嘴艳的滴血。

        宁柏仁连忙摸她的额的,果然是个蠢货,哭都能哭发烧。

        呵,关他什么事,烧死最好。

        他刚想走出去,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回去,大手穿过她的胳肢窝,一把把人从床上提起来,抱到客厅沙发上。

        翻出茶几下的药箱,拿出温计,犹豫了会,撩起她的衣服,夹在她腋下。女孩在被子里闷了很久,早烧晕了过去。

        他盯着怀里的人看了半响,鬼使神差凑过去闻人家,从脸一直嗅到脖子,又牵着她的手放在掌心,看完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变安静了…变乖了?说不上来,也不打他骂他了,还躲着他,一对视像看见厉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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