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的男人完全没有节制,他们在园子各随时随地便能陷入一场酣畅淋漓的荒淫,搞到后来衣服也不肖穿了,就这么赤地袒相待。
接下来要赶正文进度了不然猴年月才能完结啊啊啊!
卓君尧点点,却也没下一步动作,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突然说到,“三个月快到了。”
谭珍娴觉得自己错了,她不该招惹他的。他起这事儿简直比卓承宇还要放浪形骸!她算是彻彻底底羊入虎口了。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男人受用的一副子。
“我最爱在后花园的秋千上你,秋千一摇一晃的,你那话儿也跟着一缩一放,干得好尽兴……”他开始在她耳边说起浑话,知她受不了这样骨荒诞的语言刺激,每每他故意描述他们欢爱的细节,怀里的小女人就会耳子通红,浑成一滩春水,他再大力地干几下她就会高,紧紧地裹住他不要命地抽搐,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很绝的感受,因为她中的肉会在他不停歇的弄下一直持续不断地高频抽搐,爽到他整脊椎骨都酥麻,简直想立时就极乐升天,死在她上算了。
高余韵散去,谭珍娴窝在卓君尧怀中闭眼休整,平复着过于剧烈的心和呼,任由卓君尧轻柔地摩挲整理她紊乱的发鬓,他总要这样的,不似卓承宇,每次发完便自顾自去梳洗,从不理会于她。
他恣意欣赏着她因陷入情迷离的神情,只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而他本不想醒。
俩人自此便陷入了衣不蔽没羞没臊的日日夜夜。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认识到,这男人平素里那所谓的光风霁月,稳重持成,都是伪装!
卓君尧却很温存,俩人总要腻歪一番,然后他再抱她去共浴,让她觉得备受呵疼。
果然谭珍娴受不住了,子了下来,在他怀中红微张大口息,他见不得她这样子,狠狠吻上去,俩人裹挟纠缠,发出黏腻声响,卓君尧掐住细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向上迅疾,果然谭珍娴没承住几下便高涌叠,卓君尧发出模糊的闷哼,两掌牢牢抓握住她两继续猛力套弄,如饥似渴、毫不留情地享受那弥天盖地般的舒爽。
卓君尧此刻对卓承宇的嫉恨到达了峰,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竟能比他先占有她,再毫无怜惜地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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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规律地发出啾啾水声。
他的大掌则拖着她丰的下缘,欣赏她饱满的在他的掌心中晃颤弹,大拇指则时不时便弄几下胀红艳的,像是把住了一个神秘开关,随时拿着膝上的淫娃濒临极乐的情绪,令她更加浪啼。
今天这温存的时间却有点久,她有点累了,天气炎热,上不爽利,于是她不解地睁眼,“我们去洗洗吧。”
刚开始她坚决不接受,可她本就没带换洗衣物,几件薄衫被他蓄意拉拉扯扯早就失去了蔽功能,再加上他又总哄着她说这是什么解放天,她竟就这么鬼迷心窍被他说服了去,女儿家的羞耻心在无休无度的欢淫中逐渐消磨殆尽,她彻彻尾变成了个耽于淫乐的妇。
阴凉通风的湖心亭里,谭珍娴跨坐在卓君尧上妖娆地起伏着,柔的心中央嵌着一截深色肉棍艰难吞吐,若隐若现的长上被得水亮光泽,
烦死人的卓承宇要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