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他一起走向人生的下一个里程碑,以他们孩子父亲的份。
“关于孩子的问题,今年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三十五岁就是高龄产妇,我离三十五岁还有七年,除去一年孕期就是六年。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有六年的时间可以考虑。”元满看着萧咲茫然的眼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笑,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会尊重你的想法与决定,因为孩子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我想要小孩,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喜欢小孩,或者是所谓的传宗接代,而是我想要跟喜欢的人有一个小孩,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抵住口时,元满被这人的感激得浑发颤,前些天工作忙,加上这几日陪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喜欢小孩,还是不喜欢?”元满重复了一遍问题。
“蹭什么?”萧咲顺着她的动作俯下子,一边在她上轻一边说。“宝宝这么馋?”
得到答复的元满沉默良久,她开始反思,是自己哪里得不够好,让萧咲在彼此的感情中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微凉的耳垂,若隐若现的锁骨,立的尖,直到吻住她因为呼而上下起伏的小腹,光的肤下是柔的脂肪层,而下包裹着她温热的子。
爱是托举,相爱则是并肩,可萧咲对于彼此的感情的认知似乎与实际有些偏差,他总是放任自己伏于低,或者说他有意如此。
她是他星球上唯一的那朵玫瑰,是供他灵魂休憩的小岛,是他人生的锚点。
话还没说完的元满被裹进怀里,萧咲有些急切地去寻她的嘴,肌肤相贴,齿交,望在彼间翻涌,垂落的发丝都弥漫着情的水汽。
萧咲点点,将元满的手裹在掌心里,以缓解此刻的紧张。
元满对异全的认知与幻想全被他满足,萧咲想,这也许是一种另类又阴暗的占有。
“你真的想好了吗?”萧咲颤抖着捧住元满的脸,鬓发被汗水濡,下的望将他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元满的话不亚于一剂强力的春药,萧咲激动得浑颤抖,心脏与指尖一起发。
物,玩,洋娃娃,油糕和漂亮的裙子,萧咲竭力想要弥补她童年的空缺,以哥哥以父亲,再后来以丈夫的份。
可如今,他心养护着长大的元满,对他发起了新的邀约。
萧咲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件不能逃避的事情,他们早晚需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整理了一会思绪后,他开口坦言了自己的想法。
“好。”元满点点。“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从十八岁到她即将二十八岁,这逾近十年的时光,让她成长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可在萧咲心里,她依旧还是个小孩。
“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一些吗?”元满跪起子倾向前,捧着萧咲的脸靠近他的耳朵。“我的意思是,我喜欢笑笑。因为喜欢笑笑,所以想要一个属于我和笑笑的小孩,像你一样有漂亮的眼睛和……特别好亲的嘴……”
萧咲抿了抿,老实回答:“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
鼻息交缠间,元满开始晕转向,咕哝着想要开口说话,萧咲又亲了好一会才放开,低声:“怎么?不想吗?”
话音落下,元满拉着萧咲坐起:“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还没回答我……我的问题。”元满了口气,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小口。“你不喜欢小孩子吗?”
这让萧咲无法再克制。
因为型的差距,元满被整个圈在怀中,她享受事里被全权掌控的感觉,萧咲清楚,所以在床上会格外凶一些。
元满用吻作为回答与燃料,将彼此彻底点燃。
这些年来,他是她无话不谈的朋友,是十指相扣的爱人,是温柔贴的哥哥,是床间息交缠的爸爸,是拥有一切合法权益的丈夫。
萧咲的手掌扣住她的膝弯,将她的架在肩上,下半悬在空中的感觉不太好,元满不适应地用小蹭了两下。
元满的手在他后腰上抚摸,语气都放了下来:“笑笑为我的每件事情我都知,还要说些没什么能给我之类的话吗?”
萧咲无法控制地想到了许多年前,十八岁的元满,如同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动物,抬眸打量着自己,只那一眼,他就交出了自己的初吻,初夜以及好多年后才袒表白的初恋。
银丝在间拉扯,轻颤的睫激起潋滟的水波,萧咲贪婪地想要用吻将她弄,从到尾。
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动作的加重陷入柔丰盈的肉中,尖被得发麻,萧咲的动作在元满愈来愈的呻中变得迫切。
腰后的手被扣住,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挤进指,与之十指相扣。
萧咲摇摇,后腰的手愈来愈不安分,似有要往前探的征兆,他低落的情绪被撩拨得燥热起来,翻了个将元满压在下,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