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的味啰。」
随着话落,阿宏似乎开始进入状况,居然合主人的话尾说:「哇!你从哪
找来这……这么淫贱的母狗?有机会也帮我介绍一个?」
「当然没问题。」
不两人说什么话,已经发情的我,此刻本无法掌握自己的肉,宛如化
为一只牝化的母犬,淫放浪地扭着躯,发情地寻找能够让我满足的雄。
抬望着目瞪口呆的阿宏,饥渴地期望他兽大发地淫我。
「那…那该怎么办呢?」
「嘿,哪能这么简单就让她如愿以偿。」
主人的一句话,令我满腹的情像是被束缚般,仅能难受地空挠着。
咖搭!
除了言语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我的脖颈,双层的障
碍,禁锢我的躯。
主人低下,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宛如恶魔地呢喃
说:「母狗,想要吗?」
「嗯。」我望熏心地不停点。
「想要谁的肉棒啊?」主人持续地诱惑,「我?还是……阿宏的呢?」
「唔……」
一时间,我居然回答不出来。
照理来说,我应该要选择主人的才对。毕竟,他调教我已有不短的时间,不
论是肉或心灵,皆已习惯。但是……藏在阿宏子里的阳,对我竟然有种莫
名的引力。
尤其是那腥臭的气味,简直快让我抓狂!
所以面对此时主人的询问,我也不知哪里生来的勇气,坦白地说:「我…
我,两个都想…想要……」
剎时,主人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愠怒,反而是咧开了嘴,漾着厚的笑意,淫
邪地说:「母狗,你可真是贪心啊……」
厚实的指,灵巧地动在我的脸上,随即抬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贪
心,可是要付出代价喔。」
说完这句话后,他上把手伸进口袋,随后拿出两样仿佛事先就准备好的
。
──一把锋利的刮胡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须膏。
「知该怎么吗?母狗。」
被全然支的我,对于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理,只能看
着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点。
不此刻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我这时仿若是淫
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M字开,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
官,完全地暴展出。
「对……很好。」主人兴奋地起嘴角。
不一会儿,我就在外的公厕,被主人破开猫装的底,出了前两天才修
剪过的阴,然后就在阿宏全程见证下,把我的阴的遮掩给彻底清除干净,一
不留,仅存光溜溜的肌肤,偶尔能见一点短须。
如此一来,我就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蜜。那两片成熟
风韵的阴,镶嵌着晶莹饱满的珠芽,漾着漉漉的淫水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
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我居然透了……)
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让我好色的肉,绽放出淫乱的真实面貌。
这时,只见主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浣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浣
剂,不怀好意地说:「淫的母狗,前面的肉已经清干净……那么,接下来就
该换后面啰。」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铁链,迫使我从浪贱的暴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再
来,鲁压下我的,直碰底下冰冷又沾粘意的恶臭地板。
「呜……」我难受地闷哼。
这声哽咽的悲音,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待望。不只压紧的我,还
用剩余的手抬起我的屁,仿佛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说:「阿宏,来帮这
只淫贱的母狗洗洗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