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难受,但是却又乖顺的躺在地上,双眼信任的看着你。
你不想看见这么一大团尸腐烂,怕是会引来野兽,决定还是让他稍微再活的久一点,必要的时候就让他去充当诱饵。
好像被你弄傻了。
那气息如此香甜,像极了上一世曾经闻到过的omega香水,那些找不到o的寻欢作乐的人们,会以此作为情剂,但又比那种甜腻的味更加引人,让人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这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是被严令禁止用在雄虫上的,但是如果雄虫要用在自己的雌虫上,大家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站在口,你一口咬在青涩的水果上,用神力探寻了一下对方的状态,最后抹去了嘴角的汁
肉夹着你,着你,让你艰难的抽出又顺利的插入,你的每一次撞击都令他的颤抖,源源不断的从你们交合涌出,你喜欢在他的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你掐着他紧绷的肌肉,用力的扇打着他翘的,柔韧有力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撞击他脆弱的花与口。
你一把扯过蹲在墙角神情懵懂的雌虫,用神力与他共感,慢慢的起效了,你嗅到了空气中那夹杂出来的情的味,易感期的大脑,让你对他的气息充满了冲动,但那还残存了几分理智,又让你对他的生不出任何的望,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你的每一步行为都举步维艰。
这是一种强力助兴的药物,在黑市通,让人的发,泛滥成河,成为情的隶,用多了,甚至会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用了这种药物,注过量而死去的例子,不是什么新闻
你出雪白的,抵在他蜜色的之上,缓缓地将粉色的抵在他窄小的肉之上,圆的沾染了你们两个分的银,你毫不怜惜的缓慢的将壮的抵入他还未经开发的花之中,注过药物,使得他的花对你毫不设防,你顺利的一节一节的抵入无人经过的小径,温的肉,顺着你的,令你发麻,它分出的也使得你有些情绪上扬,差点就要就此交代。
你用布条遮挡住他,向你望过来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探入他已经泛滥的花,过于紧致的感觉令你不适,考虑到这些这只雌虫的强度,你毫不犹豫的将偷渡过来的一只试剂注进了他的里。
好像还有点气…这番折腾下,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他是一只雌虫,而你的份在这个世界上又是雄虫,是否他的信息素可以抚你的易感期?
他神情懵懂的被你暴的掐着上的肌肤,眼角漉漉的,你拉开他矫健蜜色的大,他高昂的滴着清的下,是一条血红的细线,他的自发地邀请着你的侵略。
他如同出生的幼鸟,步步紧跟你的步伐,甚至还想将自己庞大的躯诠缩进你的怀里,但被你呵斥一脚踹到了墙角。
一直以来,他都被你当是一条人形的野兽给圈养着,从未思考过他的生理功能。
真是一条好狗
你第一次知人的温度不…虫的温度可以达到这么高,甚至让你觉得有些手的程度,你感觉他大概是撑不了几个晚上了,那就让他发挥最后的光热,物尽其用,至少能温你几个晚上。
鳞片炸起,出了尖牙,不似人形,但神海瞬间又被你强大的神力所碾压,他无法抵抗,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一片空白。他的眼睛和嘴角缓慢的出了鲜血,心脏动近乎于停止
于是已经被晴热冲昏了脑子的alpha,目光转向了旁唯一的活物。
你不在乎这是否对他的有多少的损害,只想着此刻当下的舒爽。
雨又开始下了,你拖着他的往树里面走,蔓延而下的血渍被雨水冲刷,所有的东西又恢复了原状。
你用锁链锁住他的脖颈,在高之中,恶劣的将他的脖颈的锁链向你拉过来,令他在高之中难以呼,他手青,握住锁链,脸色发白,线条分
现在找到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山在里面,暂时的寄居,他畏畏缩缩的诠缩在墙角,偷看着你的神情。
空间扣物资非常少,你将所有的被子都盖住在自己上,他上的破烂衣裳已经被你撕碎,丢在了一旁,他浑赤,感如同玉。
在那像极了a的格,又让你倒胃口,但现在你也沦落到只能和这种东西交媾的程度了。
对方的状态正在缓慢恢复,但是神海破碎。
它像一座沉睡的石一般,一个星期了,它的温缓慢的下降,但是心脏的动也居然从未停止,你找到几个果子,进来时便看到了对方空平静的眼神。
你翻过他的,让他背对着你,跪趴下来,向你出了他浑圆的,以及已经略微的出了小口的花,你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腰侧,手指碰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随着呼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汗水从你的额角滴落到你的眼睫上,最后蔓延过脸颊,下巴再缓缓的滴落到他的上
你这段时间的易感期又起来了,无时无刻的燥热,让你甚至想抓着一块石就此磨蹭。得不到信息素的抚,无论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你掐住他颤抖的,从空间扣里面掏出绳子,将他的手腕绑在腰后,拉开他的大,糙的绳子束缚住他的双,勒出明显的痕迹,最后紧紧的缠住他高昂的,紧紧的贴在他的小腹之上。
死了吗?
你一气之下没有控制任何的力,你依旧紧紧掐着它下来的脖颈,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然后平静缓慢的松开了手指
他的花在你的手指抽插之中,逐渐的出了粘腻的汁水,顺着他矫健的大滴入下的草地,他线条优美,分布的恰到好的蜜色肌肉被汗渍浸过,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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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找不到干的柴火,夜晚,他发起了烧,你心安理得的靠在这座小山之上,用他燃烧着生命的温取。
你从来没有给他找过吃的,他会自己觅食,晚间夜幕降临,他会调节自己的温,帮你度过寒冷的夜晚,他的躯,他的利爪皆是合格好用的工,他受你控制,不会也不敢忤逆你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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