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凶恶之人掳走,姐姐哭着跟着后跑,但似乎是追不上,很快消失不见了。后来就梦见自己被进了红轿子里,周遭景象灰蒙蒙一片,遍眼望去仅有红色直冲眼底,像刚浸了猩红的血。他偷偷掀开帘子往外瞧,却被吓了一,因为所有人都紧紧围着轿子,悲悯又同情地看他,这些人有镇上的三叔,有邻家的婶婶,还有集市的阿妈…那些熟悉的人的表情,仿若他是要去受天大的罪,可眼神又透着一快意的诡邪,好像巴不得他快点去,不要再回来,曲灵每每到此时就吓得尖叫挣扎,拼命要逃走,那些人就陡然变得凶狠疯癫,脸庞扭曲如恶鬼,嘴里不知念叨什么,飞快地近,仿佛要将自己啃食殆尽。
若细细算来已经午时三刻,本应该已然晴空万里,外却血月当空,诡异月色顺着窗阁洒在地面。这大堂、这婚房都布置得极为美华丽,包括床上昏睡的曲灵,上的嫁衣都用了极好的工艺,可见这金玉姻缘非寻常人家,但令人恐惧的是,房间的正中间灵堂摆设,正燃烧三死人香,两短三长,甚为不祥。
“你这里,我还没给你清理。”唐九珏毫不避讳,亦没有放过曲灵,“还是说,想着给我生崽子。”
“我不用你清理,我自己来…”曲灵吓得连连后缩,因为一见唐九珏的眼神,便知他不会老实,果不其然,这厮手指入之际就忍不住作乱,顺着昨夜的阴倾尽逗弄之技,又欺而上,随意摆弄,强续昨夜残情趣事,因有水,那物插进来时极为顺利,可怕的仓皇感令曲灵泪深,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他弄轻晃,脑又昏聩沉重,听着耳边银饰叮当作响,眸中尽是耻色,那又痛又舒服,可停也停不下来,好似自己心里也说吃不够,不知他用了什么鬼
而后,一个男人的影就准时会出现,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虽然怎么也瞧不清他的脸,但曲灵知,这个人很是在意他的安危,那搂抱极为紧实,如珍宝失而复得。男人宽厚的手掌扶着曲灵的后颈,不肯让他从怀里抬,手掌刺骨冰冷,可曲灵也不害怕,只觉得莫名心安,梦中与男人紧抱相拥,待再次睁眼时,眼前就只见得到眼前的阴森鬼府,一个萧瑟孤寂的长廊,昏暗幽深不见底,夜风涌动,能见红纱在惨白月色下飞扬,好似层峦叠嶂,要将其囚禁在此。
阴风阵阵,鬼火盈盈,曲灵自梦中不由瑟缩起来,下一刻便被冰冷吻下缠绵,那温度让曲灵霎时清醒了,猛地睁开眼睛来,推开唐九珏便连带爬跌下床榻,甚至顾不上满酸痛,只是抬之间,瞧见灵堂摆着的牌位,鲜红的唐九珏三个大字,不由得惊叫出声,狼狈不堪地跌在地上,昨夜欢爱后脚本就发,这下子更动弹不得。
“看来,昨夜那程度,你还是受得住的。”
说罢,便抚开了曲灵上单薄嫁衣,手指别有用的挤进紧闭双,意图再探曲灵已然红的雌,陡然而来酸痛之感让曲灵不得不阻止:“不要再了……”
每次恰好此时,被鸡鸣三声惊醒,天就快亮了,梦也就此中断,没了下文。
天不亮,鸡不鸣,人亦不醒。
曲灵心脏砰砰乱,口气息回,拨浪鼓似的摇了摇:“...不…不要。”
婚堂内,曲灵仍昏睡在赤红的婚床上,糊说着梦中呓语,散落黑发凌乱铺了一枕,衣衫杂乱不整,隐隐可见脖颈青紫吻痕牙印,还不知上还有多少昨夜欢爱的痕迹,细细瞧来,其实下也未着寸缕,赤隐隐藏在衣摆之下,似乎沾染淫靡斑驳的白色,令人浮想联翩。
“吓到了。”唐九珏上前来拥他,凑到耳边问他,声音沙哑惺忪,仿佛是被惊醒的。
此梦如影随形十几年,若是他人,可能觉得已经不稀奇了,可曲灵不敢这么想。
血月高悬非人间,夜里无端鸡不鸣。
紧接着,冰凉的手掌变本加厉摸进了曲灵的衣服里,所抚之激起一阵鸡疙瘩,唐九珏似乎比昨夜温柔许多,正甚是贴心地替曲灵腰,声音轻缓至极,却平白显出几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