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蓬垢面，目光涣散，眼眶还是通红的，听到话就伸出，弄起的肉棒。他的口活早已被调教得娴熟，几下就让王九爽得气，“我叼，小婊子真的好，是不是一天不吃男人的东西就受不了了。”

        王九又一巴掌抽上去，“叫啊！贱怎么不叫，叫给你大佬和兄弟听听，你被我得有多爽，水了一地。要是干你一个晚上，明天这里都淹了。”

        信一闭上眼睛，他一想到龙卷风，还有四仔十二他们还在外面，能听见声音，甚至能透过门看到，就觉得有种溺水一样的窒息感。不能呼。无法呼。他想是不是可以这样把自己憋死。

        王九解开链，即使没发功，那东西也成大铁棒。他站在门前，对着靠坐在门边的信一的脸，把紫红充血的抵到嫣红的嘴上，命令，“快！”

        完全没有停顿，王九把信一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地面，着门，直接进他的女里。信一的子早就被扒光，上半只有被划破的衬衫，碎布条挂在上，晃晃，什么也遮不住。王九两手抓着信一的屁，像面团一样大力搓，拍打，白的肉很快就变成了深粉色，布满明显的掐痕和掌印。大的铁棍在面团中间进进出出，将丰的汁水搅打成白色泡沫。

        “好啊。”王九笑着说，从背后猛地一脚把龙卷风踹出去，龙卷风沉沉地摔落在地，又咳出了一滩血。

        王九笑得更猖狂了，原来龙卷风与大老板战斗中元气大伤，这一击能发挥出的威力不到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只要杀了龙卷风，九龙城寨和信一就都是他的中之物。

        龙卷风错愕的目光跃过王九肩，与信一相。然后慢慢地，化成了温和的笑意。

        龙卷风用尽最后力气，将王九拖进了肉店。信一意识到他想什么，染血的手撑在地上，匍匐向前爬，带着哭腔嘶哑地喊“不要！”

，出门一看，一眼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信一。龙卷风双眼血红，了角的血迹，大步朝王九走过来，一击旋风拳挥过去。

        “龙哥！”信一的喊声比被砍断手指时更加痛苦。

        眼看龙卷风逆光的影，如沉默的山立在前方，将卷帘门缓缓拉上，信一咬牙发力向前扑去，将和手臂挤进还未合拢的门，拽住了龙卷风的。抬望上去，泪满面。

        龙卷风停下关门动作，他想给信一掉眼泪，但的却是把他往外推。

        你要好好活下去。

        王九一边他嘴，一边发出“呜呼！”“哈！”“我！”等各种夸张的声音，像是故意给外面的人听的。等信一整张嘴都被得麻木的时候，王九才进去，了一半又拿出来把剩下的在信一的脸和发上，让睫和卷发上都挂满白浊的。“你九哥的味吧，赏你的哈哈哈哈哈！”

        他看着信一哭得像个要死老公的小媳妇，突然没那么想杀龙卷风了。比起让他为了龙卷风死在眼前哭天抢地，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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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一惊慌失措，想要过去查看，被王九一把拽住发扯回来。因为失血加受惊，信一脸色惨白，浑无力，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王九非常不爽。这两人在演什么呢？真是倒胃口。

        “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不停响着，信一的脑袋又痛又昏沉，王九完全不顾会不会把他撞傻，只顾着自己爽，深深插到里，出来再全进去，把信一的嘴成他的形状，也不怕他用牙咬，反正够，只会把牙咯出血。

        “啪啪！”响亮的巴掌落在信一脸上，王九一边一边甩他耳光，“睁开眼，好好看看你吃的谁的。”

        信一蜷缩着躺在地上，看到龙卷风出现的那一刻心揪了起来，当年初见的场景似乎与眼前交叠，龙卷风又一次出现在他狼狈不堪的时刻，宛如战神降临。

        信一抓不住龙卷风，发现另一双脚走过来，如落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急切地拉住，奋力嘶吼，“王九！求你！不要杀他！我，我跟他换！”

        他迫不及待插进那温的小嘴里，一下就到口，信一被刺激得反胃，又想吐又想咳嗽，但发被王九两只手牢牢拽住，无法动弹，只能继续张着嘴承受穿透和撞击，大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后脑勺随着抽插动作一下下撞在卷帘门上。

        “他没那么容易死，”王九把猎物盘到巢里，将卷帘门紧紧拉上，“小媳妇，我满足你的要求了，现在该你满足我了吧。”

        信一睁开眼，又挨了火辣的两巴掌，“呼，不准憋气！我不想尸。”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王九起迎战，接住了这一拳，仍稳稳站在原地。战神的光芒熄灭。

        刀刃埋进血肉，发出沉闷的撕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