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回答“知啦”之后想起，被龙卷风按住，“没让你起来。”

        信一伸出手搭在龙卷风掌心，龙卷风又换了只手，这次信一立刻就把手放了上去。龙卷风点点。信一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耻，他好像真的被当成了小狗在训练。

        龙卷风微侧过，冲他勾了勾手，“小狗，爬过来。”

        信一赶紧更大幅度地摇起来，摇得弹的肉晃成白浪，漏出的淫水雨点样洒落在地面。龙卷风才算满意，“以后给你弄条尾巴。”

        龙卷风卸下平日的温和，将作为黑帮大佬威严冷酷的一面展现出来。大概是信一平时受尽爱，只要撒个，龙卷风就尽可能满足他，信一以为自己还有撒求情的余地。这才明白龙卷风所谓的“认真”有多真，在紧张害怕的同时，生出一种隐隐的期待。

        信一想起那张协议书上琳琅满目的名词，光是用来罚的就

        “小狗不能睡床，”龙卷风从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和一条小毯子，“我给你搭个狗窝。”

        “小狗，如果你不开心，不喜欢这样，我们就停下来。”龙卷风严肃地说，薄紧绷成一条线。

        龙卷风在床边坐下，语气依旧冷漠，“错了就过来受罚。”

        本着有问必答的原则，信一红着脸回答，“我，我很开心……能当daddy的小狗。”

        信一急忙把内也脱掉，粉的阴已经半，晶亮，下面的肉里则出了更多水迹，把稀疏的耻都了。

不知？”龙卷风拍了拍信一的，语气严厉中带着温和。

        “Daddy我错了，我听您的。”信一低下，卷像垂落的耳朵样耷拉着。

        信一呜咽地点点，“我很开心，就是需要习惯一下。”

        信一羞得子一颤，因为剥光了衣服，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一切细微的反应都无所遁形。他撅起屁，动作生疏地左右摇了摇，白皙翘的肉轻晃，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声突然落在上面，“呜！”信一叫出来。

        －

        “我是不是讲过，你要绝对的服从，已经提醒过一次，还敢不听话。”

        “摇给我看看。”

        信一顿了下，小声答，“摇尾巴。”

        “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龙卷风微笑说着，起向卧室走去。信一差点就想跟着站起来，一下想起不能起来，有些无措地跪立在原地。

        “嗯，是需要给你一些时间，我们慢慢来。”龙卷风着信一后颈的肉，按摩般的着，没有用力，却让信一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

        龙卷风见他鼻梁上都挂了颗泪珠，轻轻吻上去，信一惊得抬，两人嘴过，一即分。

        龙卷风转过，冷冷俯视着他，紧绷的角和笔直的银灰鬓发如冰山散发寒气，让信一都不禁瑟缩了一下。

        龙卷风蹲下来，搂住他茸茸的脑袋，放在怀里，“我知你信任我，那就学会全交给我好吗？如果这件事只是一个人享受就没有意义，你要诚实告诉我你的感受。”

        龙卷风在他左右上各拍出了一个浅红的印，“看起来也没有很开心。”

        龙卷风对他伸出一只手，平摊放在跟前，“来。”信一没反应过来，龙卷风提醒，“你的狗爪子。”

        他膝行到龙卷风脚边，轻轻拽了下龙卷风的，“我想和您一起睡，不要睡这里。”

        “什么都没就水了，看来你很想当一只小狗，这让你兴奋。”

        信一过了阵才憋出两声低低的，“汪汪。”叫出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里面蓄满泪水，像是一碰就会滴下来。

        信一跪坐好，把上的睡衣脱下来，有些费力地脱掉睡，出的白色三角上已经渗出明显的水渍，信一紧张得放慢动作，还本能地用手挡了一下。上方传来威严的声音，“挡什么，快点，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动作，只警告一次。”

        信一慌乱抓住龙卷风的手，“不要，daddy，我，我喜欢的！”他仰着，“汪汪汪”地一阵乱叫，尾音还带点颤，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小狗怎么叫的？”龙卷风笑眯眯地问，他觉察到信一已经意识到，他让信一脱掉的不仅是衣服，也是“人”的外壳和羞耻心。

        龙卷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小狗开心的时候会怎么？”

        信一跟在龙卷风后爬行着进了房间，正要往床上爬，又被龙卷风制止了。

        信一看着龙卷风把被子放在地上团出一个窝，又看看他们每天晚上睡在一起的温床铺，眼里充满了迷茫和委屈，“Daddy，我，我不能和您一起睡了吗？”

        他地靠在龙卷风怀里，糯地“汪”了两声，好似小狗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