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当作默许，或者考验。这是应该主动出击的时候，虽然没有经验，但信一想，要让龙卷风知自己会努力为他任何事的。

        “什么都可以？你能给我什么？”龙卷风忍不住想试探一下他的底线，语气有些严厉。

        龙卷风微向前倾，把手搭在信一卷曲蓬松的发上，了两下，觉得他这样子真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狗。

        四仔跟信一说龙哥来了的时候，信一突然紧张起来。这么多天都没见到龙卷风，他以为厉害的大人物已经把自己遗忘了。不过是随手救了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件微不足的小事吧。

        “我，我会洗衣服，会饭，打扫……”信一以前常帮妈妈家务，这些事他都还算擅长。

        信一听到后一下脸色发白，声音颤抖着说，“龙哥，不要，我不去！请你帮帮我，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越说越是惊恐不已，那些黑暗的记忆又袭来。信一全发，落到地上，连带爬地凑到龙卷风脚边，拉住他的，仰起，楚楚可怜地望上去，“让我为你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龙卷风走进信一住的那间病房里，示意四仔出去关上门。他穿了深蓝夹克，西鞋，显得材修长，没墨镜的脸上轮廓分明，剑眉星目，古铜肤色和银灰鬓发让他看上去有些深沉，而微微扬起的嘴角又透出温和。

        “我……我还会算账！我在学校里数学成绩很好的，本来想大学去读金。”

        －

        “呃……”龙卷

        信一解开龙卷风的带和拉链，双手忍不住颤抖，那模样有些吓人的东西弹出来，即使半的状态，也让信一心里一阵发怵。

        龙卷风再次来看信一，已经过去十多天了。一方面城寨里杂事多得不可开交，另一方面他对四仔的医术和人品放心，知信一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便没去打扰他养伤。

        信一能感觉到，他们对龙卷风是真的心服口服，而他，就算当时只是惊鸿一瞥，也对龙卷风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一想到那个气场强大、宛如战神临世的影，膛内就隐隐发。

        龙卷风的肯定让信一燃起希望，满怀期待地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

        信一想过，如果要在这个地方好好活下去，活出尊严和面来，必须取得龙卷风的认可，只要能获得他的庇护，就不用再担心轻易被人欺负。

        对于前面那些黑社会秘闻，四仔不停吐槽“扑街”“痴线”，可听到龙哥的事，眼里也不禁出钦佩与赞赏。

        “多谢龙哥。”信一端正地坐在床边，向他微微鞠躬。

        “还有吗？”龙卷风继续问，“你说什么都可以……”

        他动作松弛，随意地在旁边的椅子坐下，信一的心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说这话时，龙卷风的手顺着发下来，摩挲着他的耳廓。这动作和话语中的暧昧意味，让信一懵懵懂懂地接收到了某种信号。他在卖淫场所待过几天，亲眼见了那些男人花钱来满足望的迫切模样，龙哥会不会也……

        “嗯，看来恢复得不错。”龙卷风打量着信一，出满意的表情。

        龙卷风笑起来，“哦，你要给我当老婆啊？”

        “我……可以的。”信一答非所问，似乎这不是事关经验，而是勇气的问题。

        “不过，玉姐，就是有你卖契的那家店的老板娘，前几天问我要人，你说怎么办好呢？”龙卷风淡然一笑。

        即使在那样的状态下，龙卷风也能看出来信一的底子好，最狼狈的时候都掩不住的锋芒，放到正常环境里自然更是顺眼，若再好好打扮一番应当会更加迷人耀眼。

        信一听见，唰地羞红了脸，大哥这是在，调戏他？

        信一内心挣扎拉扯了一下。他肯定是不愿意回那个地方，给陌生的恶心的男人口交，张开让他们干，但如果是面前这个人呢？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如果他想这些事……信一脑海里闪过的念是，只要龙卷风不嫌弃他脏就是了。

        信一不知该怎么回答，当时客人插到他嘴里，被他咬得嗷嗷叫唤。被那群人强的时候，也有几个人把鸡巴进他嘴里，可他除了恶心想吐以及满嘴腥臭味没有别的印象了。

        龙卷风又觉得有点好笑，问他，“过吗？”

        信一听见龙卷风似乎发出了轻轻的笑声，或者是叹息声，他听不懂那里面的情绪，只是在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时，发觉对方没有任何生气或者想阻止他的意思。

        这个角落一旦松动，也就没什么好再矜持的。信一向前挪动膝盖，脑袋凑到龙卷风的双之间，一点点把贴向裆的位置，用鼻尖轻轻蹭着，伸出尖试探地从下往上隔着布料过，感受到那块地方渐渐撑了起来。

        信一现在一无所有，他不知自己有什么是大佬能看得上的，其实心里一点没底，但还是想要试一试。

        他勇猛地凑过去，直接把硕大的进了嘴里，朝嗓子眼里戳。

        “嗯，不错。”龙卷风点了点，这倒是一个值得考虑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