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那地图就是傅大汉给他们绘的？”

        沈知墨拧开带有血腥气的房间。

        疼吗？她也很疼。

        方语疼得哀叫。

        她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确保楼上楼下甚至昏睡的季曼笙都能被她们交媾的声音惊扰，也只有这样……

        齿尖陷进，过于烈的信息素使方语立即起了反应，但疲惫同样是本能，熬了大夜的显然更需要休息。方语不安地扭动着，却是越挣扎越深，直把咬得血肉模糊才收了嘴，扶着狠狠向下一坐。

        为何不锁她？

        她打断:“我哪儿来这么大本事。”

        她不敢置信地扭过。

        季曼笙想坐起来，一动就牵连全伤口撕痛，她带着自嘲的笑容倒回去。

        [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你。]

        “求……”

        沈知墨要走，季曼笙叫住她，“帮我个忙。”

        不！

        看见她哭，沈知墨动作轻了些。

        不忠的从不是她。

        她划燃火柴，烟从毫无血色的边断断续续飞散，她不熟练地用两手指夹住烟，助她一口接一口……

        今天的alpha很不合，沈知墨高抬起那两条乱动的，“看看你鸡巴在谁的里。”

        其实才醒，就在开门的瞬间。积年累月的习惯不允许她安睡，即使中数十枪，即使注过大量麻醉。

        “我已经帮了你大忙。”她不愿回。

        这个女人……算得上在奉安叱咤风云的女人，竟沦落如此境地。她还记得她钟爱那些暴的服饰，肩、、、足没一不，可是铜墙铁、无人敢近。现下，一严严实实的病人袍，浑破绽。

        很意外的，侵犯停止了，沈知墨面无表情站起来，被突兀抛弃到冷空气中，方语牵过被子将自个儿裹紧，闭紧眼睛，却没关住眼泪。

        她不回应，隔了一会儿，听见穿衣和走动的声音，门轻嘭合上，门锁转了几圈，她听见沈知墨叹了十分长的一口气，门锁又咔咔转回去。

        季曼笙猛地咳嗽起来，沈知墨啧了一声，还是退回去帮她倒了杯水，季曼笙立起脑袋吞了几口，笑容愈发灿烂:

        睡仙不容方语再想。

        “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季曼笙狡猾地转变了话题。

        “人命关天。”

        沈知墨蹲到床边拨弄方语的发，又在额印下一吻。

        沈知墨不答，摸过床带血的香烟盒子，里的烟差不多都被血泡了，她捡了一还算完好的插进季曼笙嘴里，季曼笙糊:“你真懂我。”

        “我不关心。”

        “你当然有……咳！咳咳！”

        烟抽完了。

        “嗬……女媳妇儿……”床上人尽力让语气显得轻快，“怎么？阿语不行？来找我了？”

        方语明白过来今日受摧残的原因，泪花变作条线淌到枕上，咬着嘴侧不肯看沈知墨，良久，才慢慢抬起手。

        忽然很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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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睡？”沈知墨在床边坐下。

        “婆媳一场，扶也不扶一下。”

        “我需要日军的地图，上标了下一次的轰炸点位，城北还算太平，你也知，被炸是迟早的事，在这之前我们要疏散更多人，转移更多物资和文献……”

        这个角度连看清彼此的脸都困难，韧带被拉扯的疼痛使方语继续挣扎着，沈知墨干脆半蹲起来实施侵犯，方语一下失去重心，两手吊到沈知墨上，泪花泛泛。

        “睡罢。”

        “以后除了吃饭上洗手间，不要出去了。”

校没了，钱也没了，连个人也……保不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