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见的他们比自己想象的更渴望彼此,双手在彼此上动作,不多时就已经让彼此衣衫凌乱不堪,男人大手在宁绥上抚摸着,一把扯开前碍事的抹给扯掉,出宁绥因为怀孕而二次发育的双,雪白的肉摇晃着,越发胀的果然在溢,白色汁在男人手挤的时候忽而飚了一下,然后便被青年迫不及待的入口中。
宁绥伸手摸着他越来越热的肉棒,声音轻轻:“我知你恨我,但是我不怕你伤害我,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怎么对我都行。”
宁绥巧如簧,泫然泣,可怜极了,而萧兰陵僵的在这些解释下也逐渐了下来,甚至眼神复杂的看向宁绥,眼神中带有果然如此的怜惜。
“……我如何求助,我已经嫁人了。”
“你为何不向我求助?”
萧兰陵忍不住开口,怨气却比之前缓和了太多,宁绥抱他饱的更紧,像是榭寄生缠住了大树,让两人贴肤相帖,浑灼热。
小先是被刺穿口,而后便一阵
“……嘬——!”
其实,但凡换个人来,这样骗萧兰陵,脑袋都要被削掉了。
两人纠缠,脸颊泛红,满是情之色。
你怎么对我……都行。
这话好像一天雷击穿了萧兰陵苦苦支撑的防线,面目冷峻的他再也忍不住将侧的人抓住推搡,一步步退到帷幕之后,压在子上亲吻。
“噗嗤!”
肉被食,青年俊脸埋在前,宁绥感的双立刻传来强烈的快感,她息着紧紧抱住青年的脑袋,脸上传来似痛非痛的神情,不住呻息:“啊……萧萧……多,多吃点……涨难受……快,快点……好舒服……啊……我好想要你……进进来……”
起的,在男人间已经翘起来,长的像是一把坚的匕首。
而青年也不犹豫,一边住挤,一边伸手向下,手指探入女人间,摸到漉漉的淫,手指送入熟悉的销魂地,摸着那柔,两手指插进去,大拇指在阴上,不多时就刺激的宁绥高出一阵淫打了小小口,这次不等女人提示,他已经扯开玉带,掀起衣摆,抬起宁绥一条,便将自己长的往女人间狠狠一送。
这句话,对旧情难忘的旧情人来说实在是一碗结结实实的迷魂汤,萧兰陵脸上表情微动,犀利的眼神已经逐渐恍惚,看向侧的佳人,修长脖颈上结上下蠕动,看向宁绥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的热度。
说着已经提起下裙摆,去摸男人下起的阴。
轰!
听到这嘶哑的嗓音,宁绥踮起脚凑近他耳边:“我已经生产了,如今正在涨的时候,今天来还没有挤过,郡公当真不想帮帮本王妃吗?”
你不绝情,你不绝情,你救了我你怎么会绝情,当时你也不知了韦论会如何,但为了救我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知,我知嫁人伤了你的心,但这事儿是我师父的主,俗话说,一日为师终为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能违背的,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违抗啊……”
萧兰陵面无表情:“……你别以为这样我可以原谅你,你从前侮辱我,侮辱阿兄……我还,都记得。”
宁绥声音带着情动的息,手已经顺着衣领摸进萧兰陵健硕的膛,手寸寸向下,最终一把住了萧兰陵的命子,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但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一叶障目,有时候被骗是因为想要被骗而已。
“我,能对你如何。”
“唔,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