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酒吧门,世界就安静下来了。长街上缀满灯光,归家的车三两成行,和里面狂欢似的氛围截然不懂。
越量一脸嫌弃:“还不是这个缺心眼的柳大小姐,带谁来玩不好,带了楼公子的金丝雀。”
楼公子平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只是最近突然有风言风语说他在别墅里养了只未成年金丝雀,柳听雪也是跟着吃过两口瓜的。
柳听雪越发肯定自己的私奔学说:“可怜的幼仪,被有权有势的渣男玩弄于掌之间。”
酒吧边上有个小公园,周落落便去那里找了把空椅子坐。
“发生什么事了?”周落落问。
越量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什么渣男!你以后还想不想过来玩了?”
周落落不自然地摸了下发:“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学校见?”
简单吃了顿晚饭后,越量便说要带她们去一楼玩。一楼大厅有卡座有吧台,中间设了个大舞池,里面有不少男女忘情地着。
“周落落?”
见到熟人,他摘下了一只耳机:“你住在附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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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听雪自认是个金盆洗手的有夫之妇,便只和舞痴周落落找了个卡座,同脸熟的几个朋友打打牌。倒是赵幼仪,看着像个不谙世事的乖乖女,实际上好奇心十足,柳听雪便让越量带她去舞池那边转转。
酒吧场所封闭,乐声震天,周落落打了两轮就有点遭不住了,捂着嗡嗡响的耳朵对柳听雪说:“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先玩。”
“我的小姑,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个妹子是楼遇家的啊,这下好了,被我哥知我怕是俩月出不了家门了。”
“他又不在这儿!我私底下说说还不行了?”
越量正愁眉苦脸地和柳听雪抱怨着什么。
他应该是出来夜跑的,一运动装被汗浸了一分,隐隐透出紧实的肌肉。
“没有,我和柳听雪一起来玩的。”
她回酒吧后没在一楼找到柳听雪,便去了二楼包厢。
“那...比赛加油。”
周落落家境一般,对她们圈子里的人物并不熟悉。
“谢谢。”
“你厉害,你去和他打一架。”
“沈泽?”
她低看着腕上的手表。快八点了,一会得回家了,作业还没写呢。
她抬就看到了熟悉的脸。
“隔墙有耳不知啊!”
沈泽跑得有点渴,抿了下发干的嘴:“哦。听说你报了一千五?”
“切,怂狗。”
“...算了算了。惹了他被我爸知我屁要开花。”
柳听雪知她在这种地方容易耳鸣,摆摆手示意知了。
据柳听雪解释,那个楼遇好像出于北方某个很有名望的家族,不知为什么脑子一抽考到了南边上大学,这间酒吧也是他跟朋友合伙开的。
她点点。
“你们不是要和十班打篮球赛嘛,你也加油啦。”
刚才赵幼仪和越量在舞池里得正欢呢,就被他黑着脸带走了。
“我哪知她说的‘阿遇’是楼遇啊!”
“明天见。”
“你可长点心吧!”
好尴尬,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