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是你自己太菜。”翁景明反驳,“快喝,输了就得认。”
或者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还我虾!”再次给了他一拳。
“这盘菜还是我点的!”又给了他一拳。
“我先替你尝尝这虾对不对味。”说罢,翁景明通通进了嘴里。
桑和说:“没事,我不在意。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我接受你的歉。”
“因为我输得少啊。”翁景明说,“你还得多练,太菜了。”
桑和笑了笑,扯开话题:“我应该没有和你提过,你跟我一位已故的朋友长得很像。特别是眉眼。”
桑和本看着白云的视线顿时移到了程怜心的上。
“对,你不仅菜运气还不好哈哈哈…”这话说出来,翁景明都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嬉笑打闹的动静并不大,但桑和却一直在关注。
太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我为我的行为向你歉。对不起,之前对你出言不逊。”白云惭愧地垂下脑袋,“那天离开后,我把那个女孩送回了家。女孩跟我了歉,告诉我她其实早就发现她父亲不对劲,但她没办法接受,不愿意面对,而正巧上校的出现成了发口。”
他不在意不重要的人对他的评价,即使他心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人。
程怜心的运气太差,从开局到现在,一半的酒全是她喝的。
“真的,不骗你。”
“那个……”白云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这次饭局除了真的想请你吃饭感谢你这几天的教导和照顾,还有就是……想跟你歉。”
“不要,自己让桑上校过来给你剥。”
程怜心气的嘴角直抽抽,但仍然嘴:“今天只是意外,运气不好。”
白云越说越小声,似乎已经没脸见人了。
“好好好……我还你我还你!”翁景明受不了了,决定服。
听到对方的回答,白云顿了一瞬。心里温了起来,发自内心:“谢谢你,谢谢你能接受我的歉。”
不然,她真的会一直内疚下去。
程怜心想了想,:“正。”
这句话,把程怜心哄开心了:“哈哈真的假的?”
“你以为我不想啊。”程怜心瘪了瘪嘴,“不帮算了我自己来。”
一杯下肚,两人继续,程怜心不信她会一直输。
翁景明继续抛币,他将币握在手心里:“正反?”
“不会,我酒量还可以,只是一喝酒就容易脸红。”
程怜心看着碗里只剩下二三只,嘴角抽了抽。
几局过后,事实证明,她就是运气不好。
“要不是看到她动作变得迟缓,翁景明还真就信了:“不玩了不玩了。”
“不行,哪有你这样的。”程怜心不乐意了,她心里非常不平衡:“你都没喝多少。”
翁景明说的非常认真:“以我个人看法,我倒是觉得你跟桑上校有戏。”
这个画面,怎么那么不顺眼?
于是,程怜心一连剥出好几只,正当她拾起筷子要开始享受自己的成果时,突然另外一双筷子袭来,将她碗里的虾抢走。
“上校?上校。”
“那我猜反。”
对于这样的事情,桑和并不在意。
“行!你等着!”说完,她仰将酒一口而尽。“来,继续。”
正当她以为他并不接受歉时,桑和开口了。
闻言,桑和思索了片刻才回答:“是。”
而那天,程怜心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甚至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
“哈哈哈喝!”翁景明忍不住笑了。
见桑和沉默了许久,白云心里变得忐忑起来。
“噢。”白云点了点,“那他是你最好的队友吗?”
这是第一次有人歉…
只不过他没想到,白云会因此来给他歉。
“怎么了?”桑和收回看向对桌的目光。
“是…女朋友吗?”
“不是,以前的一个队友。”
程怜心听到了想听的,这才就此作罢。
桑和出一丝疑惑。
她笑肉不笑地站起了,走到翁景明的边,扬起正义的拳,给了对方几下。
但程怜心丝毫没有觉察到,一心扑在游戏上。
两桌之间的距离本就离的近,程怜心的咆哮声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说罢,翁景明将手打开――反面。
他不知是不是最好的伙伴,但却是他为数不多最好的朋友。
白云呼喊了好几遍桑和才回过神。
“啊啊啊翁景明你耍赖!”
“我剥的虾好不好吃?”程怜心给了他一拳。
翁景明看着程怜心的脸颊已泛起红色,他劝说:“算了,不玩了。等下喝醉了。”
“好!冲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努力为自己争取!”程怜心化悲伤为动力,同时还不忘使唤对方:“给我剥个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