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将她捞起扔回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覆压上来,囫囵的吻着她的耳珠,又狠又急,一路向下,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白腻幽香的颈子里。她受不了的推搡他,他更是不走,抱住她的肩,就腻在颈窝那吻噬咬,估计弄得都是印子。
她也不知床柜上怎么就刚好有把锋利的瑞士刀,她气到本来不及去思考这把刀为什么会出现得这么合适。
苏雅开始还能嗯嗯啊啊的叫出声,收缩着花往死里绞他,后来了次后彻底撑不住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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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记起来后,苏雅的感知能力全都恢复正常,甚至隐约听到旁传来很浅的呼声……
这一看,她又黑又密的睫猛地震颤了一下。
一想到一整夜都是在和这样一个臭未干的小畜生那些亲密的事,苏雅一口气都提不上来,堵得无法呼,差点晕厥过去了,手指骨也攥得发白。
她将那锋利的刀尖对准了他间,掌心渗汗,目光却没有一丝迟疑。
苏雅刚醒来时的那一分钟里像是失了忆,连眼睛都没睁开,她不知自己的为什么这么疼,也不知自己上为什么像散架似的酸,还有她的嗓子也是干燥极了,迫切的想要喝水。
不过一想到喝水,那场引小狼崽入室的记忆就一帧一帧全回归她的脑海中。
这次,她二话不说,用力扎下。
她睁开了朦胧的眼。
她也该晕了,那杯水里下了足量的迷药,她虽只喝了半杯,但撑到现在已是非常不容易了……
一惨叫划破本该平静的清晨。
“嗯啊……”她晕得分不清,也不想分清了,伸出手臂环住那人的,纤指插进了他的发中,自我眠的呢喃,“祁临……我知……一定是你。”
苏雅带着一丝侥幸,一点点的转过,终于看到旁躺着的人。
还是那个小小年纪就烂得发臭的混血男孩。
他顿了一秒,下一刻继续往下,住她香的儿,发出砸砸的声,尖还在晕上画着圈。
这一片也是苏雅特别感的地方,生理作用加药效,她昏昏脑,连人都分不清了,又隐隐闻到一丝细微的檀木香气,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祁临……是你吗?”
*
没有祁临,没有。
他笑了笑,将她按趴在床上,苏雅翘翘的就这么撅起,硕大的从后来势汹汹的撞了进去,撞得她浑战栗,下面骤然紧缩。男人舒服得了一口气,眯起眼握住那段细腰开始猛送。她被他撞得往前晃,一双白的大子也是乱摆,晃眼得又被他抓在掌里,好一顿的狂搓。
苏雅浑发抖的直接将刀柄握在手里,看着这个小畜生熟睡的面孔,先是在他心口比划了一下,最后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关,转移了目标。
想着,昨夜她依稀闻到祁临的味,就连她的也感觉到熟悉的碰……会不会不是别人,就是祁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