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卒在秦羽房门口敲门喊道,秦羽自然是听到了,不过他也累啊!在床上稍微赖床一会后,才应声道:“等本将一下。”
赵阔皱眉,比拼一事,密报中有记载,但他却想不通为何父皇会这般认为。
赵玄朝抛出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来。
赵阔若有所思。
对于信上所说之事,秦羽百思不得其解。
“父皇,儿臣明白了!”
河南府的那群官员,着实是触碰到了赵玄朝的逆鳞!
“难道还有人想要劫法场?他们得跟人厮杀?”
“过几日,河南府的那群畜生便会被押解回京,到京后,不必经由刑部和大理寺提审,朕要让他们以死谢罪!你命秦羽带人去维持法场秩序,既然他这般练兵,总得拉出来给人瞧瞧不是?”
通士卒,他用吃的来喂饱他们,肚中有食,你觉得那些人会对他倒戈吗?”
赵阔摇摇头,百姓只要能够填报肚子,哪怕苦点累点都不会造反,更何况秦羽在青营中以肉食来喂养他们?
“来人!叫孟副尉以及营中都伯前来议事!”
“儿臣认为秦家既是满门忠烈,那秦羽也当如此,渐渐帮秦羽恢复秦家昔日荣光,加官进爵,封妻萌子!”
否则也不会直接跳过刑部和大理寺,亲自决定一干人等的生死。
赵玄朝摇头起来,道:“年少轻狂并不可怕!但秦羽不同,他身上有些我们不曾知晓的东西!用的好,那便是利刃,用不好,则会反噬!”
赵玄朝说出这话时,眼中带着锋锐,赵阔不敢直视。
他是不是也需找个时间,真正去了解一下军伍之间深层次的东西呢?
“他不是喜欢银子吗?赏他银子便是!银子是死的,却能办成不少事!”
“父皇,儿臣告退!”
赵阔眼神明灭,思考半晌后,才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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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信笺,秦羽看了一眼上面写的东西,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错!应该磨炼秦羽心性,压他十年!”
赵阔听到这里,也是笑了起来。
“朕乏了,跪安吧!”
“这是什么玩意?法场维持秩序,什么时候轮到青营出马了?这些活,难道不是那些衙役干的吗?”
赵玄朝见赵阔这般模样,心中微微一叹,道:“将门子弟既然能够为了面子而屈服在秦羽的口舌之下,那为何不能因为面子,而落他人之后呢?”
“他们在青营的身份是士卒,却也是将门子弟,他们可以输给将门子弟,但独独不能输给带着士卒的将门子弟!哪怕他们身上无一官半职,却也会在不经意间将同队同伍同百人阵的士卒,当成自己的手下,这番下去,你觉得二者还融合不到一起去吗?”
密报中有提到过秦羽收停马费,收将门子弟另外的餐食费,这等见缝插针,蚊子腿上刮油的举动,也难为秦羽能够想出来!
“校尉大人,东宫有旨意送来。”
“只有将秦羽那混账小子一直压着,他才能在你去真正启用他的时候,对你心怀感激,对你感恩戴德,才能真正唯你所用!”
“因为秦羽太年轻,容易年少轻狂。”
“知道为何要这般吗?”赵玄朝收起眼中的锋锐,身上的气势也隐入身躯,缓缓问道。
“倘若秦羽在此之前,有功,又当如何赏赐?”赵阔问出一个有点意思的点来。
翌日,青营的营门大敞,却无一人从营门走出。
这等标准,恐怕在禁军当中也做不长久!
想到此处,秦羽一激灵,半点睡意都没了!
赵阔哑然,没想到简单的一点记载,竟然能够折射出这么多东西来!
补觉,才是正道!
赵玄朝点了点头,熬了这么久的夜,他也有些乏了。
不是秦羽失言,不让众人休沐,而是昨夜整营人马,被秦羽折腾的人困马乏,谁还愿意大清早的爬起来?
“将门子弟从小不缺吃穿,这等东西,他们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密报中倒是有提及秦羽言语胁迫他们之事,恐怕他们能够留在青营如此作为,都是因为此事吧?”
赵阔低沉着声音应了一句,哪怕刚才赵玄朝并不是对着他开口,他也感觉到了后脊一阵发凉。
顶着个鸡窝头,秦羽打开房门,从士卒手中接过东宫传过来的信笺,挥手让人下去。
“这是其一,真正让那些将门子弟能够融进青营的,还是秦羽弄出来的比拼之事!”
赵玄朝见赵阔能够看清一些东西,也不枉他这般教导。
“那你觉得该如何掌控秦羽呢?”
“儿臣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