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转,抬起,狠狠踢了始作俑者一脚:“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三岁小朋友吗?喜欢一个女生的表现是欺负她?”
他问:“有什么区别吗?你早把我的脸扔地上踩八百回了。我给你买车买房,是为了让你在别人怀里撒的吗?是为了让你跟别人合伙恶心我呢?”
后传来了我大姨的声音:“真真?”
他笑,两秒钟后绷直了线:“宝宝,和他分手吧。”
人肉垫子趁机抬起手臂,钻进我的大衣内,圈住我的腰。
他揶揄:“真会扭,鸡巴了。”
程嘉逸立刻坐起子,和我在同一时间,望向声音来源。
我想告诉程嘉逸,我现在这副模样是拜他所赐,是我自食恶果。
我走的很慢。
痛苦扭曲的神情从程嘉逸脸上一闪而过。
我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扔到程嘉逸脸上:“我欺负你了吗?这才叫欺负好不好?”
我一点也没事,因为地上积雪很厚,因为我下有人肉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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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的目光定格在我和程嘉逸在雪地里交叠的影上,一脸尴尬,哭笑不得地问:“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这是在干嘛呢?”
我握起拳:“我拳也了。”
结果他的话音还没落下,我们两个在推搡中,双双摔到了雪地里。
程嘉逸抓着我的双臂,突兀地笑了,提醒:“我真服了,你是属牛的还是属驴的?小心着点,地上。”
他不会就这样放弃我了吧?
我坐直子,跪骑在他间,垂下视线,故作冷傲地斜睨着他,问为什么。
男人眼睛里淌着某种哀伤和心疼:“因为你现在瘦得只剩一把骨了,我看着心疼,我受不了。”
站在原地对视了半响,见程嘉逸不打算开口挽留或是有其它动作,为保全脸面,我再一次走开。
时间被刻意拉得很长很长,我的衣领突然被人从后方抓住了。
接着,一团雪被人从后颈灌进了我的衣服里,异常冰冷的感过脊背,我打了个激灵,起了一鸡疙瘩。
我扭了两下,试图从他怀抱里挣脱。
他好像越说越来气了,光动嘴已经不够解气了,直接冲了上来,暴躁地乱了我的发,把我往他怀里拽。
“原来你也知我喜欢你啊,”程嘉逸表情执拗,不甘地反问,“那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说又说不得,也不让。一说就哭,一碰就碎。凭什么只能你欺负我?”
我还没开口说话。
我顺着他的力,化为斗牛,用那两颗看不见的牛角,用力着他肚子,把他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