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从旁边的草丛跑出来挡在了车前,看男人的样子,怀南遇一眼认出了他就是刚才在福利院里见到过的“疯男人”。
“我去找些药,你把火生好,然后到屋子右方五十米处的山泉里打点水。”
怀南遇按下喇叭。
“疯男人”连忙点点头。
“疯男人”没回答,给他递了一根木棒,问:“生火会吧?”
背着慕送,怀南遇一路小跑来到车旁,此时的慕送已经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生好火,怀南遇又到“疯男人”说的山泉里打回了水,“疯男人”也不马虎,没过一会儿就找来了药,不做停留地熬起药来。
怀南遇有些奇怪,但是好像懂了“疯男人”的意思,有些吃惊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救他?”
“疯男人”笑了笑,说:“行了,先把他放在这,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你过来。”
见状,“疯男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跑到怀南遇一侧的车窗前,急急忙忙地拍打着玻璃,将长发扒开,倒是可以看清男人的面容,一脸黝黑,长长的胡子和长满皱纹的脸庞,看上去五十多岁。
“先把他放在床上。”
将慕送小心翼翼地安抚在副驾驶上,怀南遇调起车头就要下山去。
“嗯……”慕送答应,疼得额头直冒汗。
“真的?”
怀南遇摇下窗,耐起性子问:“先生,我现在有事,你能让开吗?
说完,“疯男人”就急匆匆地走了。
“该死!”怀南遇有些暴躁。
来不及多想,怀南遇急匆匆地下车,重新又把慕送扛在了背上,“疯男人”挥手,示意怀南遇跟着自己。
怀南遇点头:“学过。”
怀南遇照做,想起了什么,问:“你居然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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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疯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支支吾吾的叫着,比手画脚地像要表达什么,指了指副驾上嘴唇发白的慕送。
“疯男人”开口说道。
“送命儿,再忍忍。”怀南遇蹲在旁边,一脸担心,焦急地看着慕送。
“妈……妈妈……爸爸……”慕送嘴唇发紫,昏昏沉沉,支支吾吾地开始说起话。
跟着“疯男人”,没走多远,就到了离福利院大概有几百米的一处木屋。木屋里只陈列着一张简单的小床还有一张用木头拼成的桌子,桌子旁边有一个火坑,上面用木棍架着一口铁锅。。
怀南遇走过去,问道:“你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