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不想换。”郑静文停下脚步,她不觉得换户人家会更好,至少王重没家还有刘姨护着。
嘭的一声,直接砸到王建平胸口上。
王建平大爷似地躺在床上,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
悔没有早点把她休了。
“主席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就等着吧。”
赵春花点点头,王建平被手电筒一照,急忙闭上眼睛。就在这一瞬间,刘玉凤举着凳子砸了过去。
王建平知道娘在说他,心里不平,但也不敢当面反驳,省得她又发疯。
这天郑静文跟其他三位女知青在半山腰除草,干到一半的时候,她跟同伴说要去树林里解手。
“娘,你要杀了我吗!”王建平气得大吼。
“娘你糊弄谁呢?”
“娘,你疯了吗?我不跟媳妇办事你怎么抱大孙子?大不了我动静弄小点。”
郑静文是知青,队长平时都不会安排他们跟村里人一起干活。一来是他们干得慢,二来是话说不到一块,容易有矛盾。
“你可想清楚了,我那两个儿子都不是好人。”
刘玉凤扭头回屋去了,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新社会不让打媳妇了?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刘玉凤怒吼一声,吓得父子两不敢再说任何劝解的话。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巨响,接着是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幸好今晚苗苗跟王建英睡,否则这么大的动静要把她闹哭了。
“行吧,有事你别憋在心里,我这人帮理不帮亲。”
“丫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农村人不都是淳朴善良的,你长得好看,性子也软,一旦被人拿捏这辈子就毁了。”
郑静文最终没换走,仍然住在王家。刘玉凤把两儿子叫过去敲打,眼睛再乱看就挖出来,手乱摸就砍掉!
可惜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掉的。
“去外面跟你爹睡,今晚不许进屋!”
刘玉凤把手电筒放到赵春花手里,并交代说:“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就对着他眼睛照就行。”
“娘,你赶紧睡觉去吧,我保证不打了。”
第二天中午,刘玉凤领着郑静文去找队长,希望能给她换户人家住,赵老四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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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真想杀你就不会扔凳子,你个不孝子,大晚上不睡觉打媳妇。你喜欢打架是吗?来啊,我陪你!”刘玉凤翻着白眼,配上扭曲的面容,就像是夺人性命的恶鬼。
王建安很不屑,他长这么帅,要娶肯定娶最漂亮的女人,郑静文差远了。别说偷看,就是躺他面前他都不看!
房门打开,刘玉凤拿手电筒上上下下照了赵春花,发现她鼻青脸肿,走路还一撅一拐。
“老大,我是你娘,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是要拉屎还是放屁。今晚你到底干了啥,别以为我不知道到!”
“我干啥了让你这么记恨,你还是不是我娘?”
“姨跟建英是好人就成。”
“我要不是你娘,你早蹲大牢去了。现在是新社会,打媳妇也是犯法的,但凡告到县里,你们都会被送去采石场!”
谁曾想这一去就去了半小时,其他三个女知青觉得情况不对劲,急忙去找她。三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天色越来越暗,她们不得不去找队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