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科夫与里加的交流成本较大,但为了得到盐,有的人愿意冒险。
留里克不好意思说自己确实因为突然头脑发热,才给奥拉芬伯爵头衔。
“他离开了。”一直作为旁观者的贝雅希尔默默嘟囔。
“我岂敢。只是……我是你封的德米扬斯克伯爵,我是你的女人,才有这样的资格。可是那个人,甚至不是你的族亲,你何必呢?一个博雅尔就已经是巨大的恩惠。”
一个人的地位瞬间发生巨变,奥拉芬万万没想到自己壮
“大王尽可说。”
……
一番会谈,“夜行者”奥拉芬带着获悉到的巨量信息以复杂的情绪退场,留里克也没亏待他,在赐予其一顿丰盛夜宵后嘱咐他放弃春季回家的打算,抓紧时间准备行囊,随着罗斯军去普斯科夫。
“看来是为难你了。”留里克又摇摇头:“或者说,仅仅封你为博雅尔还不够。这样吧!你若是成功建造一座城,本王就承认你为伯爵。你也不想久居在普斯科夫的高尔名下吧?想想你的未来,想想你的家人,我赏赐你家族发达的机会,聪明的你可不能错过哦?”
“你觉得呢?”留里克不再多言,他起身直接抱起娇小的贝雅希尔:“事已至此,睡觉吧。”
“对。奥兰芬会是卢班斯湖的伯爵,以后普斯科夫人想要去里加做生意,一定要经过他的封地。而这,也是对普斯科夫首领权力的稀释。”
问道:“所以我和那个奥拉芬是一样的,我的伯国也是一个中继站?这样,伊尔门湖的人们就能通过我的伯国,顺利抵达东方的瓦尔代湖。那个奥拉芬也是这样。”
的统治者高尔,在当地丹麦移民眼里就是自己的“战争酋长”。它作为一种爵位用词是大家都接受的。
“正是。”
就仿佛罗斯王知晓大地的构造,知晓庞大的普
斯科夫湖是有水道直接与大海相连的。
他只好拍着脑门找补:“毕竟,以后的贸易我们需要一个中继站。我已经想到了,既然奥拉芬提及了一个卢班斯湖的湖泊,就让他做当地伯爵好了。那里是一片空地,他可以吸引一些移民去建造一座城。他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做,不过那样的话……爵位就成了笑话。”
“封地?自然会有。我有一个设想。”
因为在会谈中奥拉芬已向留里克描述出前往普斯科夫的道路,道路涉及水道与陆路行动,尤其要通过一片多泥沼的森林区域,总之它是一条曲折之路。
奥拉芬自己成了博雅尔,它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已明晰。
留里克点点头:“现在你是博雅尔,等完成任务你就是伯爵。有时候名号与头衔比实际领地要重要。”
如卸重负的留里克长舒一口气:“是啊。”
罗斯军不会再在里加逗留,大军即将开拔。
罗斯王说得信誓旦旦,想必真就如此。
“你啊。”贝雅希尔差点没绷住,想到自己现在的德米扬斯克女伯爵的身份,倘若自己不带着亲信去哈芬河建造定居点,爵位也成了笑话。
留里克微微探头,真切得看着奥拉芬的脸:“只有你最清楚普斯科夫到里加的路径,接下来我军也需要你作为向导。以后我们的贸易会更加频繁,我想,也许我们当在普斯科夫与里加的贸易线路之间修
“遵命,我会切实完成带路的任务。”奥拉芬最后拜谢道。
“这……”奥拉芬明显的面露难色,仪式语焉不详。
“你不悦么?”
事已至此自己再退让就是愚蠢,奥拉芬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造一座新城。”
这份暗示已经非常明显,奥拉芬指着自己的脸:“难道大王是要我建造一座新城?”
“所以,我的存在……”贝雅希尔轻轻捂住嘴小声嘀咕:“是对卡洛塔姐姐权力的稀释?”
令奥拉芬讶异的是,在罗斯王的概念里普斯科夫本该更容易与新罗斯堡走水路联络。只因罗斯王描述了一条普斯科夫人至今还闻所未闻的路径――在大湖区域一路向北,直到走到一条通向大海的河,但这条河并非卢加河。
“你封他做伯爵……真的合适么?他只是一个旅行者。”
但在罗斯还有一种名为“总督”的爵位,它地位与伯爵相同,可爵位并不能自由世袭,原则上这些总督区由国王直接管理,但由于国王做不到面面俱到,才将部分权力分给亲信。国王保留着随时收回权力的大权。
她故意
“所以,您封我做博雅尔,是否会赐予我一块封地?”他试探性问道。
最次一等的就是“博雅尔”,它本意固然是侍从,在里加罗斯王突然给那些村庄首领做了大分封,拉脱维亚的村长都成了博雅尔。
谁会愿意久居人下?有野心的人断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