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这样说,可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还想进特务系吗?”
一朝天子一朝臣!
进特务系?
今日再来警察署气氛比昨日还要诡谲。
池砚舟闻言借口道:“特务系工作并非常人能胜任,属下当年不知天高地厚,让李主任见笑了。”
同在打探消息。
几年经历让池砚舟不会再冲动行事,他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进一步确定孟时同的身份,以及考虑如何在确保自身安全不暴露的情况下,获取对方信任。
二人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不至于临了还要坑害自己一手。
他二人也是知情警员,少不了要被单独面见,特务系警员昨日结束询问,今日轮到他们。
这句话池砚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沉默不语。
“李主任让你们二人去一趟。”警员对池砚舟、王昱临说道。
特务系警员仿佛全都商量好的一般,面对询问表示没有异常情况发生,问心中有没有怀疑对象更是摇头。
选择池砚舟因他是南岗警察署警员,又参与当日抓捕,且聚会坐在角落聊天时身边无人。
“李主任。”
再者南岗警察署内查严惩泄密人员,池砚舟敢不敢说出此事同样是个考验。
但如今这件事情对池砚舟来说根本不必纠结,因为他至始至终都没打算将孟时同一事告诉任何人,他会保守秘密从而想办法联系孟时同,在他眼中对方已经是自己和组织联系上的重要存在。
王昱临率先进去不过几分钟就出来,池砚舟也走进办公室内,李衔清仅几日时间便又消瘦不少,本就单薄的身子更显弱不胜衣。
再说灌醉恐也思绪混乱,日后清醒不见得能回忆起来,再者孟时同正阳警察署警员,没有证据三言两语说对方乃红党卧底,正阳警察署岂能乐意。
“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否打定主意不管我如何询问,也不回答?”李衔清声音虚弱毫无中气可言。
李衔清明显就要退位让贤,谁也不想在新上任的特务系主任心里,被打上前主任的标签。
往日特务系并非铁板一块,现如今可见警员也明白署长用心,提前表示忠心。就连吕东在内尚且如此,李衔清大势已去,结局只怕是灰头土脸夹着尾巴离开警察署。
别说池砚舟现在并无这个想法,就算是有,这个时间点也不对。
其次东窗事发调查泄密人员,王昱临又岂会承认自己说出抓捕审讯一事,却不知池砚舟对王昱临很是熟悉,判断他所言非虚。
“坐。”
绞尽脑汁推想是谁泄露情报,到头来原是自己!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你送的老山参效果很不错。”李衔清突然提起当年送礼一事,池砚舟摸不准他的心思。
“谢李主任。”
站在李衔清办公室门前王昱临提醒说道:“一问三不知。”
特务系主任李衔清为调查此事,单独面见知情警员让其回忆那几日都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从特务系警员开始,但效果不佳。
热情劝酒灌醉,借故王昱临透露消息,全程不用询问口吻,先是恭喜池砚舟抓捕红党分子,后感叹红党分子嘴硬不愿开口,三言两语间得到想要线索。
“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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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婉言拒绝却心中好奇,李衔清现如今想自己加入特务系作甚?
于是说道:“李主任若是喜欢,属下回去再准备一根。”
特务系默契选择站队,更别提他们这些别系警员。
聚会当天对话仅有孟时同、池砚舟知晓,再无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