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但诸多遭遇让池砚舟有所成长,他现在不得不去考虑,如果孟时同被抓捕之后面临审讯选择开口,便会将他招供出来。
一举两得!
可如何匿名告知!
利用警察学校聚会更不可取,会让孟时同明白是谁在帮他,之前为建立联系需要让其明白谁在帮忙,只是现在万不能让孟时同知晓。
实则刑具丧尽天良骇人听闻!
可并非不做。
如此紧要关头依然按兵不动,那究竟何时才动?
“你就不能好好聊两句?”
街上随便找人去送情报?
离婚?
池砚舟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既然联系不到红党组织,无法告知此事,那能不能通知孟时同让他明白自己已经被警察厅盯上,从而不要再去联系任何与组织相关的人员。
他爹能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就是,和他有什么好客气的。”王昱临表示这都是应该的。
等组织于冰城中消失无踪后吗?
夜晚躺在罗汉床上毫无睡意,明知尖刀悬在脖颈之间,却什么也不能做,这让池砚舟很难接受。
王昱临、纪映淮走在前方不时有笑声传来,池砚舟心中万分焦急,冰城残余红党组织或许命悬一线。
池砚舟一时间难以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却没有更多时间给他思考,孟时同随时都有可能联系组织,生死时速!
“她明明就对我有好感,我看的真切。”
二人所知信息存在偏差,陈知新乃故意泄露消息一事,警察署之外人员很难知晓。
“笑话你?”
组织接连遭受重创危在旦夕,此刻任何损失都将是灭顶之灾,冰城内残留人员硕果仅存,再经不起风吹浪打。
目送纪映淮进去,王昱临脚步轻快来到池砚舟身前说道:“今天她对我笑了一路。”
视而不见?
战斗之残酷,潜伏之凶险!
非是不信任。
对这句话池砚舟总会有新的认识,比他想象的残酷更残酷,比他认为的凶险更凶险!
寄希望于孟时同自己反应过来其中关键,过为渺茫。
分道扬镳后池砚舟心中烦闷之感难消。
池砚舟认为释放善意信号不再可取,匿名告知此事更为保险。
警察厅现在一定会检查孟时同所有信件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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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警察厅调查?
北五道街口王昱临与纪映淮作别。
警察厅根据此人也能顺藤摸瓜。
池砚舟甚至于想自己写信投入孟时同家中,但想必家门前也有警察厅暗哨。
电话?
别说孟时同家中没有电话,就算有无疑也是暴露最快的一种办法。
多想,少做!
“是你先不好好聊的。”
写信?
“你能离婚吗?”池砚舟一句话让王昱临如同霜打的茄子。
徐南钦、徐妙清安危不可忽视不顾。
、王昱临二人并不重要。
“不必客气。”
最好孟时同有提前与组织商议好示警暗号,来通知组织他所面临的情况,看能否进行营救工作。
孟时同被警察厅盯上,若在不知情下与组织联系,后果不堪设想,但池砚舟没办法将此事告知红党组织,他苦于没有联络之法。
“你们回去小心些。”
究竟该如何做呢?
“扫兴。”王昱临叫了人力车,两人回新安埠。
池砚舟落在其后没有上前,谁知纪映淮冲他挥手说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