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毫无作用,他脑中有个声音响起。
是鞭子!
“我最后说一次,不准动。”
温曼又找出了一个纯黑色的丝带,将它绑在沈博书的脑后,遮住那双媚态横生的眼睛。沁淫于情的男人不安地扭着,视线被剥夺让人极没安全感,他伸出手想要将带子解开。
温曼挑了挑眉,明显是不相信。她拿起从浴室里带出的浴袍,披在了赤的沈博书
上。
她在用鞭子打他!
“主人……还是……”沈博书眼巴巴地望着她,尽然是
求不满的委屈。
“你想要我碰这里?”拍划过
膛,在
晕上画着圈,就是不去碰中央凸起
。
“你想我碰这里?”拍贴住了他的人鱼线,像是在挠
,又像是在挑逗。
“我想,我懂了。”
“我该说你什么好。”温曼秀眉微蹙,将用完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我说了,忍着。”
“我不想忍。”沈博书连主人也不再称呼,赌气地开口。一贯勾引人的路数到了温曼这里便屡屡碰,这让他很不甘心。
“啪――”
“主人……求您……”沈博书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只是这么微小的
碰,为什么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快感?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比纯粹的被
弄要刺激太多。太可怕了,强烈的可怕直达灵魂深
,而那深
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是,主人。”沈博书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下却不受控地漫出了几滴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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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温曼勾
“主人,贱…哈迪斯不敢。”
温曼垂着眼,望着自主主张的男人,不悦地将指挥鞭撤下,“你真的很不听话,哈迪斯。”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温曼问。
过程耐心且不失温柔。
“可爱的小狗狗,”温曼的声音都变得愉悦,拍的力
不大不小,挑弄着硕大的
,“你真的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呢,哈迪斯。”
“不要动。”明明是一样的声线,在换了种境况后却平添了几分威严。沈博书的腔为此不断起伏,张开了双
,恢复往日乖顺可人的模样。
沈博书收拢了开放过度的双,顺从地望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原来是这样。”温曼盯着沈博书的发的
恍然大悟,“那我再试试。”
“主人……求求您……快我吧……求求您……”他的括约肌在不停收缩,因为
望而变得渴求。
“是,主人。”他被迫服从,一动不动。
“主人……”他又重新赤,蛰伏的下
已然苏醒。
“看着我。”温曼站在沈博书面前,发出命令。
温曼耐心地等他说完,随手抓起了在柜子里找到的杆指挥鞭,将三角形的拍
抵在他的
结
,缓缓下
。拍
的横
一寸一寸移动,抚过他
上的浴袍,轻佻的将之撩开。被人由外拆开的感觉自沈博书
内一点点清晰起来,过电般的刺激
窜过四肢百骸。
“是的,主人求您……”他受不了这种被放大了的刺激,子一偏,饥渴的
就吻住了拍
。
“我想要您我,插进来,把我填满……”沈博书一
脑的说了很多,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对方显然不受影响,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件物品,冷静而自持。
“哈迪斯,你是在生我的气?”
疼痛感立刻缠了上来,从不安分的手一直窜到水的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