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分离。
灰原弟弟大口吃着她左边的,右手用力着她右边的,偶尔还会掐起鲜红的珠将房拉成过于淫的圆锥形。
她强忍着自下传来的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在换气的间隙将少年的脑袋摁到形状姣好的双上:你不是经常盯着这里吗?今天属于你了。
姐姐很舍不得我吗?他眨眨眼睛,出古怪的笑容。得好用力。
嗯等等、雄、雄、太快了呀
直接脱内衣也可以哦。
是他的痕迹。意识到这点后他越发兴奋,低一点点亲过她雪白的脊背,留下一朵朵红梅似的吻痕。
满眼都是雪地红樱的少年险些被这美景迷住了眼,他藏在水声下的话语模糊而遥远,却令女听得一清二楚。
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的端也用力往腔终点挤去,数次在她的感之反复碾磨。她着少年的,像个以渡魔的偶像,又单纯像个只会在邻家弟弟上呻着高的女人。
灰原坐在她的下,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提着她上下起伏。狭小的浴缸并非为了容纳两人而设计,到他中出时温水已经不剩多少了。但现在有谁会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死死按住她的大不许她逃脱,力气大到仿佛下一秒就将迎接死亡。
哈、哈啊不、不行的不要碰那里
我在这里,雄。
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
姐姐可要说话算话。
世界上最坚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最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很显然,由咒灵散发出来的古怪香气的情效果到现在都没有彻底退去,并且显而易见的占据上风。
太放了。她发出一声隐忍的尖叫。属于女的、透明的自口溢出到了少年的下,又被他用手指抹开在小腹。
少年双臂撑在她后玄关的墙上,明亮的眼睛委屈地看她。少倾,终于点。她恍惚间竟好似看到了老家的黑色柴犬正趴在她的口撒,试图凭借自己的可爱获得主人的爱抚。
疲惫的女轻轻抚摸黑色的发丝,默许了他进一步的胡闹。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期间不动作如何,两人总有块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或是嘴,或是手掌,亦或是相连的下。
灰原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她姐姐,又一遍遍地吻过她的面颊。他抱起女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走进去。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甩到溢出浴缸的积水里。蒸腾的水汽打了他的额发,他没有在意,着迷地吻她的圆月般的肩。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大脑险些被邻家弟弟成他的形状的少女此刻已经无法分辨外界的声音了,只依稀听到灰原弟弟重的息与肉拍打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下的、暧昧的水声。
姐姐舒服了,我可还差的远。
你可以随便尝试。
女一手住灰原的后颈将他从她的上提开,一手怜爱地抚摸他英俊的脸庞。
灰原将她翻了个,抱起来往墙边走去。
灰原弟弟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再难压制自下漫延上来的意,咬住食指关节呻出声。
大姐姐跪趴在被水打的衣物上,张开承受一次次来自后人的侵犯。灰原趴在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他的双手伸到前面,用力那对雪白浑圆的房,留下一或轻或重的指痕。
雄,她呼唤少年的名字,想要看姐姐的吗?
姐姐,我想看你的房。
两人站在下,热的水自他们的倾泻而下。灰原用将她钉在墙上,埋首她的怀中,大口吞咽她的。坚的牙齿叼住细的尖,尖绕着小小的红果不断弄。
姐姐的名字终于出现了,不过上半场里大概也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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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一动,柔如春水。女亲亲少年抿起的嘴,谆谆诱导:那,不准用雄的肉棒,让我高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两个人在玄关就亲到了一起,少年的高专制服在鞋柜上堆成凌乱的一团。
埋在她的肉里的物狰狞着强调存在感,怪物一般吞噬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扬起脑袋,任由那漂亮的双被弄出晃出雪白得晃眼的浪。整个人坐在少年超规格的上,即使绷直了脚尖也不到光的地面,只能在半空里无助地摇。
可是姐姐的肉绞得好紧、好舒服是喜欢的吧。
男子高中生的。
她紧闭双眼,伸手将少年的脑袋紧紧压在怀里,试图以手臂压制住那个作乱的手掌。
浴室里不是第一次
许是对这个看不见她正脸的姿势感到厌烦,灰原雄终于暂且放过了她,灼热的从入口沾着白沫的肉里退出来,引起新一波来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