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边的你微蹙眉,困惑地歪了歪,两只茸茸的尖耳朵也跟着动了动,就见不远的谢辞紧抿着,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
谢辞却阴沉着一张脸,丝毫不掩饰他的不耐烦和嫌弃,别碰我,离我远点。
你困惑地抬,谢辞正幽幽地凝视着你,黑亮的眼眸深好似燃起了一簇火苗。
别了。一开口,暴了他此时沙哑的声音。
行吧。
肉。或许是因为突然接到了冰凉的酒水,他的小腹收缩了几下,让趴在他上的你清晰地看到了他紧绷的六块腹肌。
在窗外夜色的映衬下,犹如一幅奢靡感又墨重彩的油画。
哎呀,真的没瞎搞,你连妈妈都不相信了吗?
话音未落,你就为自己丝毫不会语言艺术而感到后悔和无语。但令你没想到的是,谢辞凶巴巴地冷哼一声后,竟然真的跟你走了。
沙发的另一边微微下陷,你凑到了谢辞的边,在他的监工下,胡乱地了起来。
请用吧。
你掀起眼帘,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
听着电话那边的唠叨,谢夫人打断:行了,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之后就看你自己了。
要不是看你前个阶段像个丢了魂的痴汉,我才懒得你呢。你说你怎么这点就随了你爸那个木鱼呢,追个女孩子还要妈妈帮帮忙。
?你总觉得你们本不在一个频上,巾呀。
周围嘈杂的喧闹倏地消失,只剩下动感十足的音乐回在耳边,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落在了你们上。
?
你看着谢辞上脱下来甚至能拧出水的T恤,怀疑人生似的眨了眨眼睛,半晌没敢说话。就在这时,一双纤细的出现在了你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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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一会儿,手腕就被他给死死攥住了。
你故作咳嗽,清了清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干涩的嗓子,在谢辞沉沉的注视下,一步步靠近了他。
谢辞一声不吭地跟在你后,又一声不吭地当着你的面脱了淋淋的T恤,然后就光着游泳运动员似的上,冷着脸盯着你看。
说是更衣室,其实是专为赛车手准备的休息室。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应有尽有,可以应付大多突发情况。
不知是汗水还是酒水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膛落小腹,最后消失在腰里。赛车服的子并不宽松,被他健美却不吓人的肌肉撑满,随着他自在地大敞双的动作,紧紧贴在他的下,勾勒出每一个位的线条。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色即便是你也有点心。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她一边看着自己的美甲,一边笑盈盈地回:放心,我完全是按照你的安排说的,绝对没有给你搞事。
还愣着干什么,帮我。
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谢夫人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谢辞的视线扫过你着的耳朵和尾巴后,像是被什么到了,眼神忽然有点闪烁。听到你的话后,一副被抓包了的炸模样,下意识问:享用什么?
如果你看的没错的话,他穿的是卡丘的内吧。
你这才出了懂又没懂的神情,我帮你弄块巾。
为什么要用那种好像被欺负了的眼神看着你!?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下意识下移,落在了鼓的某,正当一抹绯色爬上你的脸颊,你却又因为离得近和他的坐姿而稍稍出的内边感到了无语。
只是此时,一抹不知是恼羞成怒后的红晕,还是被酒熏染的绯色,从耳朵蔓延到了他的脸上。即便冷着脸,故作一副凶狠的模样,也给人一种猫咪炸了的错觉。同时,让你原本对他生出的害怕也烟消云散。
许久后,谢辞打破了沉默。
谢少,不介意的话,用我的手帕一吧。的主人柔地说。
他好像这才注意到你一直拿在手里的巾,气氛又变得古怪了起来。片刻后,谢辞才凶巴巴地哼了一声。
你最终耐不住尴尬又诡异的气氛,小心翼翼地抬起,却直直对上了谢辞黑漆漆的眼眸,对不起,去更衣室吗?
她刚走你电话就来了,真是够着急的。
果然基因的力量是伟大的,你搞不懂他妈的脑回路,也看不懂她儿子的反应。
我上全是酒。
听着传来的交谈,你越发觉得自己可能勾引不成反被骂。但等了半天,既没人着你起来,也没人斥责你,就像是都在等着你说什么一样。
你穿什么内和我有关系!?
见他没反对,你去休息室自带的卫生间,用温水浸了巾。一出来就见谢辞着上半,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透着刚出浴的涩气。
和你不在一个频的谢辞,红着眼睛嘴:都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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