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他的美色蛊惑,又或是被此刻的气氛迷晕了,你鬼使神差地开口,如果我想要了解你呢?
考虑到对方是贵族,你觉得应该和那些人类贵族一样难伺候,但你不可能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敌人手里,便举着胳膊递到他的嘴边,凑合一下吧。
此刻,倒进他怀里的你像是找到了归属的拼图,完美地契合了他的。陆沉用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肢,盔甲早就褪去,只剩下单薄的布料勾勒着你的曲线,他的掌心就这样贴在上面,透过一层薄布感受你的温度。
早在你一靠近的时候,陆沉就放下了交叠的双,大敞开迎接你走入他双间刻意留出的空位。
闻言,你的心有一瞬的落空。
而在这些的时候,他一直抬着眼帘,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好似他想要住的不是你的胳膊,而是你。这样的目光让你不得不回视他,但在及到那抹红色后,你又被里面的温度的下意识错开视线。
他的唾好似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让你的疼痛消失,也让你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磕了什么药似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耳边只能听到他重的息,和自己小猫似的呜呼声。
下。
见状,你以为他是在笑你,赌气地反问:那你呢,为什么不能是你信仰我呢?
倒映着你影的眼眸,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湖,平静下是汹涌的暗。复杂的望蛰伏在他斯文的面容下,尖锐的犬牙被你的血勾引着从带着笑的薄中探出。
逐渐恢复力气的你抬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我信仰你?
你又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本能地寻着落在自己上的目光看过去,不出意外地再次落进了那双血鬼标志的红眸里。
你不知何时跌坐在陆沉上,他的手放在你的大上,没有再向上,也没有向下,只是搭在上面,却又让你无法动弹。只有链条的声音,提醒着你他才是被支者。
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冷漠血鬼,此时此刻的眸中却像翻涌着炙热的岩浆。
察觉到你误解了他,陆沉用那只染上你温度的手温柔地捧起了你的脸颊,拇指恰好能放在你的上,但他并没有这么,而是微曲着悬在上面。
你无安放的目光落在了被他用力的胳膊上,感受着盘似的力和时不时碰到的,看着他被染红的陷进你柔的肌肤里,看着他上下动的结,你的心仿佛失了控,咙也莫名干涩了起来。
你或许不知自己的话在别人听来有多么叛逆和自大,陆沉低沉地笑了笑,在你的手中的膛也随之上下起伏。
而作为交换,我会把我的手,我的心和我的一切都献给你。
他好像很喜欢你此刻为他失神的样子。
大家觉得和陆沉的安全词定什么好呢?之后会用到嘿嘿嘿
但你不知的是,你之于他,是一个血鬼漫长一生中唯一的歌者。
如今的世界,每个人都有信仰的神明,它可以是光明神,可以是黑暗神,也可以是任何什么神,但绝不会有人敢说信仰自己这样的话。即便没有信仰,也不能是自己。
这个世界本没有神,所谓的教廷不过是利用你们谋取更大的权利罢了。
你说你摸不透我,是因为你并没有想要接近我、了解我。
比起你可以换个信仰吗这样的措辞,他的话语更像是带有一种提建议的强势,但他的语气又很温柔,给人一种渴望你听从他的话某件事的感觉。
一些能让你放松的东西。
有限的锁链正好绷紧,拉出笔直的线条。
骑士小姐,你为什么不换个信仰呢?
不知是失血还是他的目光,让你的双止不住地发,最后无力地倒在了他的上。
骑士小姐,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他为自己辩解。
陆沉握住你主动送上来的手腕,伸出先顺着胳膊舐着出来的血,然后才张口住了那伤口。
然后又听他说:虽然我更习惯当一个支者,但如果是你的话,我乐意为你低。
空气中弥漫的香气,让他猩红色的双眸散发出郁幽深的光芒,好似红酒倒入酒杯,卷着馥郁的酒香,在杯底沉淀出逐渐深沉的色泽。
直到你的伤口不再血,陆沉才意未尽地松了口,带出几在月色下发亮的银丝。
那就要好被我完全侵占的觉悟。
虽然我为教廷工作,但我的信仰并非光明神,而是我自己。
你的呼唾里有什么?不了解血鬼的你一边息着,一边问他,视线则控制不住地落在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