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孟之前,她以为对方会是个妖气浅薄的女人,或许是自己怀孕这段时间,汪竹山没控制住自己,跟村子里的女人才有染的。
还有那个难缠的老太太,那老太太看孙子看的那么紧,是不可能轻易让别人把孩子抱走的…。
当然庆幸的是,新婚之初,沈淼和汪竹山对彼此也是很满意的。只是婚姻本就是现实又琐碎,五年的时间,激情早已渐渐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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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沈淼没多想,但后来越想越觉得奇怪,丈夫很少提村子里的事儿,尤其这种生孩子之类的家务事。
真的见到了,沈淼又觉得有点失望。不是什么妖艳难对付的狐狸,那女人一看就是老实本分的那类人,没什么攻击的长相,材微胖,说话也是怯生生的,还没她那个婆婆厉害。
可就算他真的说出这句话,沈淼也不认为真的可以就此不生了。
中午汪竹山离开前,突然停住脚步,说:“实在不行,我们领养一个男孩也行,要不考虑一下?”
沈淼拿过手机,犹豫着拨通了汪竹山的电话,当汪竹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的瞬间,她想说的话卡在咙里戛然而止。
她内心复杂的去见了她,然后回来了。
即便知汪竹山真的出了轨,两人也不可能离婚的。因为这桩婚本来就是两家长辈按照各自的需求求来的,这是一场完美的合作,一加一大于二的政商联姻,为了子孙后代为了两个家族的未来的一次联姻。
沈淼被他没没尾的一句话给说愣了,她知亲戚家有过继孩子的,但在小城市,领养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来继承家业,确实不多见。
倘若孩子不是汪竹山的,难不成就能排除汪竹山和孟的关系吗?
一个大胆的念冲破她的脑际,她瞬间浑冰凉。但没多久,她又仿佛看到了某种解脱,她就那么充满矛盾的向护士打听了一下那个女人的房间号,没费多大的力气,因为全妇幼保健院只有一个叫孟的产妇来自丈夫工作的那个村子。
最后她只能找个理由搪过去,又挂了电话。
沈淼还没来得及多问,汪竹山便离开了,出门之前还说要去看看村子里来生孩子的那个女人,突兀的留下一句,那女人生的是个男孩。
沈淼拖着沉重的回到床边,摘掉手上的婚戒,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还有脖子里的铂金钻石项链,最后拿纸巾掉了淡淡的口红。
沈淼甚至不明白汪竹山为什么会挑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一个…没太有特点的女人,与他的野心完全不相匹。
都是难题,有一堆难题在前面等着。沈淼放下电话,躺回了床上。
她猜想,那女人至少得有几分姿色,或者能说会,总之得有过人之,不然汪竹山怎么会看上一个村妇?
沈淼哭了一上午,她也不知自己想从汪竹山那里得到什么答案,想让他主动说出,就此不生了?
其实沈淼是想告诉汪竹山去个亲子鉴定的,但了又如何呢?沈淼并不想真的知答案,倘若DNA结果出来,孟生的孩子真的是汪竹山的,那么等于百分百实了汪竹山出轨。